色则有小写意的演染,润儿今年十三岁了,这幅画作比以前有了很大长进
而谢道韫师从郏溪戴逡,戴遣不但精于绘画,亦擅雕塑,他把雕塑技法运用到绘画上。线条连绵不断,精利润媚。而且对光影明暗颇有讲究,画作颇有立体感,谢道韫继承了戴送这一画风,画的二婴对坐执手图逼真传神
这时带小统在廊下求见,陈操之唤他进来,黄小统进来便问:“将军辨出哪幅画是润儿小娘子画的吗?”黄小统恢复了军中对陈操之的称呼。陈操之笑指二婴俯趴图道:“就是这幅。”
黄小统咋舌道:“将军真是眼力惊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么这画上婴儿哪个是伯真小郎君?哪个是芳予小娘子?”
陈操之有些踌躇,又细看那两幅画,润儿和道搞都画得逼真传神,画上婴儿虽然乍看都是白胖可爱,但仔细看,眉目还是很有区别的,润儿那幅画里趴在左边的那个小婴儿、道愠画里坐在左边的那个,婴儿眉目间隐约有6葳蕤的影子,眼睛尤其象,鼻子应是象陈操之的,这个婴儿当然是陈伯真
既辨出了陈伯真。那么另一个自然是陈芳予,但两幅画里的陈伯真容貌相似,可与陈伯真并卧、对坐的另一个婴儿,两幅画里却是两个模样,当然,这也只有陈操之这样细心并且深明画理的才能分辨,
陈操之指示道:“这个。是吾儿伯真,但小芳予怎么在两幅画里不甚相象?这幅趴着的右边这个应是芳予。小芳予脸蛋圆圆的,颇似其母小婵。
黄小统笑了起来:“将军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了将军,这两幅画上是有三个人,除了伯真小郎君和芳予小娘子,将军猜猜另一个。是谁,也是一个小娘子?”
陈操之灵光一闪,大笑道:“我知道了。这个是顾长康之女。是伯真指腹为婚的小妻子,执子之手,与子俯老,哈哈。”
黄小统也是大笑,说道:“顾家小娘子比伯真小郎君大了四十天,是十月中旬随其母到陈家坞的,吏部6尚书夫人也在陈家坞,真是热闹喜庆啊。”
陈操之喜问:“顾家小娘子何名?”
黄小统答道:“闺名顾惟清。”
永寿殿里的藏金被挖掘出来了,不止五万斤,应在六万斤以上,陈操之命心腹之人将黄金封存,待回江东之时一并带回陈家坞。
冬去春来,冰雪融化,西面的太行山草木日渐青翠繁茂,此时已经是孟夏四月,陈操之任翼州刺史已近四个月。虽然朝廷诏旨尚未下,但既是桓温举荐的,尚书台都不会驳回一
在邯城,陈操之大力整顿吏治,严明赏罚,裁汰冗劣,擢拔贤能,既倚重崔、卢、郑、王诸大族。也重视有才能的寒门才士,力求做到才尽其用、官称其职;陈操之把邯城的原燕国太学改为州学,郡、县的学校痒序也要尽快兴办起来,出身显赫的诸胡夷秋的子弟也与汉人大族子弟一样入学受教,大力弘扬儒学;擢选鲜卑诸胡中有名望、有才干之士为官。和睦胡汉关系;又兴修水利,劝课农桑,鼓励民众开星荒地,陈操之还预计年前进行一次大检籍
四月初十,从温县传来消息,朝廷命侍中高歉和司州长史谢琰为钦使。前来河北投予陈操之、田洛、狂石虔等人刺史诏命和印绶
陈操之大喜,终于盼到了江东钦使,即命州长史崔逞、州司马苏骑率众前往枚头迎接,十六日,报钦使已至漳水南岸,陈操之率州郡文吏武将数百人出城相迎,侍中高崔与陈操之关系颇佳,谢琰就更不必说,但谢琰身后一人却让陈操之惊喜交集一
元月十五日是小道生日,希望得到书友们的祝福鼓励,过了这个生日。小道不再装嫩,改称老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