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都能聚拢操控所有后天元气。对他们来说，法力几乎是相同的。或许略有高下，但相差极少。一人想要退去，另外一人无论如何都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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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份上，其实也说明白了。像当年的远古天帝东皇太一、十二祖巫，现在的镇元子、葫芦道人，法力道行其实都不再圣人之下。出手相争，也不过双方都奈何不得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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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唯一的优势，便在于他们元神寄托虚空，不用担心有陨落的危险。至人虽然法力神通道行都不下于圣人，但是却没有天道这个保护伞，一至大劫，天机不明之下，也有可能身死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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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长青子、红云老祖、东皇太一，不都是这般情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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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至人，其实各教都有明言。在道门，唤作‘三尸得斩’；在佛门，唤作‘大寂灭’；在妖族，唤作‘至尊’；在巫族，唤作‘祖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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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太古鸿蒙之时，这个境界有个统一的称呼，乃是‘明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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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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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道运转，太宇虚空之无尽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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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太古鸿蒙之初的七七四十九位先天神灵、巫族十二祖巫，无一例外，都达到了这个境界，近乎圣人的境界。身具无上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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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虚之境，离那混元无极，只有一线之隔。宛如是一扇纸窗，一点便破。只是这一点，却需要莫大的机缘。比如这些太古先天神灵，哪个不是明虚之境，但成就圣人尊位的，不过只有六人而已。到现在，即使镇元子、葫芦道人身具无上法力，无上功德，无上神通，依然找寻不到成圣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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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太古鸿蒙之初的老不死，至今尚未有人能达到这个境界。像那释迦牟尼、孔宣、云霄，修炼无数个岁月，但终究无缘，只在大道边缘挣扎。一是法力不够，二是未得大道之精要。最后一重，炼虚合道之境。乃是仙佛巫妖魔凡最后之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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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虚要**力，炼过之后却还要破，依旧是要**力。不破怎能合？破虚之后合道，依旧要力，斩去心中执念，善恶二念，那是明虚之境界，依旧不是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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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力，大智慧，大毅力，大功德斩去善恶二尸，才是炼虚之境。最后斩去自身，归寂虚空，是为破虚。破虚而成，便须修过**力，合道成圣，是为不生不灭混元大罗金仙。超脱天地，游于物外，不以宇宙轮回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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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号称三界第一的释迦牟尼，涅槃不灭，与天地同寿，但天地灭过之后，他该何去何从？悟空道人威震寰宇，从横三界，但寰宇三界若都不在了，他又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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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斩却三尸，证就明虚，不过仍在天道之中，天数之中。即使勉强有了和圣人下棋的资格，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不小心，就性命不保。镇元子、葫芦道人这等功德无量家伙自然是排除在内。那无量功德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真的斩杀他们，说不得圣人都会散去无量功德，从那个境界降下来，失去不死不灭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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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萧非和楚惊羽也终于明白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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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镇元子、葫芦道人这等人物才不用担心陨落，而那同为太古先天神灵的冥河老祖、鲲鹏祖师，就没有这般自在了，整天不知藏在哪里，生怕一出来就沾染因果，落个身死魂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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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羽轻轻叹道：“圣人啊！不死不灭……”声音虽轻，几人却全部听在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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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辰冷笑道：“圣人？也就未必真的不死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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