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还杀了一个人吗？”我记得当时大家都传，他们把一个一起越狱的老头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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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儿，打他了倒是真的，可那也不是我打的，是老鹞子，老鹞子怕他拖累我们，就砸了他一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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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无对证，哈哈，”我胡乱笑了笑，“辛哥是个有脑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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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可别乱说话啊，”老辛正色道，“政府的眼睛是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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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你，”董启祥乜了他一眼，“别谈你这点**事儿了，蝴蝶，听说汤勇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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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辛忽然来了精神：“对呀，我也听说了，这小子怎么那么大的本事？不是判了个缓杀吗？这才几年他就出去了？不会是玩儿了个自残吧？”我说，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出去了倒是真的，我没见过他，他一直跟孙朝阳在一起，两个人整天形影不离的。董启祥皱紧了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老汤跟孙朝阳……妈的，全他妈乱套了。”听这意思，董启祥很了解汤勇和孙朝阳的一些内幕，我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啊，反正他们两个目前关系不错。”老辛说，孙朝阳那整个是个“二唬头”，掉在汤勇手里还不得等着找死？操他妈的，也就是我这几年不在社会上玩儿了，要不我帮孙朝阳……不，我帮老汤……去他妈的，人家谁还认识我呀。董启祥把胸一挺：“他们会认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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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识到，董启祥很关心汤勇和孙朝阳的事情，这正合我意，我淡然一笑：“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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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启祥一楞，哈哈大笑：“对，天下谁人不识我？蝴蝶，你这学问是越来越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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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明春看看我再看看董启祥：“这有什么可笑的？天下人都认识你怎么了？操，装什么酸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