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死？越狱了，还杀人……哎，你突然问他们干什么？”林武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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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话赶到这儿了，呵呵，”我胡乱笑了笑，“不是听说老鹞子判了死刑，老辛还没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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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少年的事儿了？”林武想了想，“对了，我好象听胡四说，老辛没死，又回三大队了，抽空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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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老辛拒捕，被当场打死了……唉，那可是一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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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林武猛地一拍额头，“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去监狱看董启祥的时候，聊起老辛，董启祥说，老辛没死，又抢救过来了。那是个老狐狸，他们越狱以后办的事情谁知道？大虎一个人的口供不管用，老金死了，老鹞子临死玩儿了一把仗义，把事儿都揽了……我觉得也有这种可能，老鹞子那个人关键时刻看得开，他保老辛有他自己的想，那是个孝子，想让老辛帮他给他娘进孝呢。有机会我再去落实落实，要是老辛还活着，我得他，他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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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还活着，应该毕竟在里面有缘分凑到一起不容易，”我赞同道，“去的时候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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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又利用上了这是？”林武推了我一把，“走到哪里你也忘不了小广的事儿，又想让老辛帮你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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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我笑了，“老辛的脑子可不一般，掂对个书呆子小广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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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辛基本不算人类，那是个狐狸和狼的杂交品种，”林武皱了皱眉头，“不说了，想起监狱我就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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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走着的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从背影上看很像芳子，我紧撵几步回头一看，不是。那女孩瞪了我一眼，她好象对我看她的目光很反感，觉得我像个色狼。我没趣地倒回来问林武：“哎，最近你有没有芳子的消息？挺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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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武白了我一眼：“光你想，我就不想了？我好端端的一个马子，不明不白就被你给抢走了，冤枉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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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一笑：“这个不怨我，人家没看上你。谁让你长得不如我呢？我潘安，你钟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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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钟馗？”林武不乐意了，脑袋一横一横的，“你满世界打听打听我林武是不是个美男子？我还不是跟你吹，当初我刚认识芳子的时候，胡四跟四嫂还没上过床，胡四也想‘抻勾’芳子呢，你猜人家芳子说什么？芳子说，四哥呀，你长得太难看啦，我不会跟你谈恋爱的，要谈我就跟林武谈，你看人家林武，整个一个西门庆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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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他道：“你这个大膘子啊，人家那是表扬你？操，还西门庆呢……人家那是‘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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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武叹了一口气：“说实话，自从她看上了你，我基本死心了……唉，她去哪里了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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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林武也不知道她的行踪，干脆别让脑子遭罪了，我换个话题道：“也不知道四哥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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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武说：“这个你放心，老四就这点儿好，想办的事情没有半途而废的，情好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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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放了一下心，摸出大哥大拨通了春明的BB机，春明很快就回了：“远哥，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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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乱人去医院？”我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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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人没有，就是来了几个警察，好象在等着调查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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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正常，”当初我被捅的时候也遭遇过这样的情况，有走过场的意思，“我是说没有其他的人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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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家里的人有在监护室守着的，有在走廊上抽烟的，基本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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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过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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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没有，我问护士，护士说情况很稳定，大概下午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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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回来吧，找个地方吃点儿饭，吃完了饭就去办公室等我，下午给你安排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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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春明很性急，“直接说，要不我吃不进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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