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东方飞夜拿出龙伯给他的那支大烟斗,正准备点着,这时吕寒碰碰他,轻声道:“飞夜,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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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是下午时分(这一顿饭够久的),树木斜影,照在吕寒和东方飞夜身上。其实他们是借故小便出来的,这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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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的劫难,东方飞夜早已把吕寒当作亲兄弟,好朋友,他注意到吕寒眉头皱了皱,便问:“寒,你不高兴吗?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事你就说,我一定尽全力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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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寒心底暗暗高兴,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说的事,你一定会办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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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管能不能成,为了兄弟,我一定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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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吕寒盯着东方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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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就这样站在树下,风声悄然,虫鸟叫鸣。良久,吕寒吐出一口气:“三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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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事,这犹如一个霹雳击中了东方飞夜,他愣在原地。三年前是他的噩梦之年,是他最不愿想起的一段时间,也是他一生的遗憾。他的反应也在吕寒预料之中,所以吕寒等,他等到东方飞夜缓过来:“是,小菲跟你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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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寒没有回答,他指着东方飞夜还拿在手中随时准备放到口中的烟斗,道:“我希望你能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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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能戒烟,这就是一个兄弟要我做的事?”显然东方飞夜极不情愿听到这样的事情,“你明明知道是雪儿救了我的命,为我挡了三枪,我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忘掉她!你还要我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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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果你真拿我是兄弟,那你就遵守你的承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烟借掉!”吕寒带着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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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还不了解我!”东方飞夜摇头,看者手中的烟斗,为了雪儿,他再一次把它送到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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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吕寒接下来的话,更胜一个晴天霹雳带来的效果,这让东方飞夜那支放到嘴边却没碰到嘴唇的烟斗静止在那一刻:“因为小菲他喜欢你,他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你,包括三年前,她也一直跟在你身后!你说我不了解你,是你自己不了解你自己吧!明明自己对小菲是有感觉的,你却刻意躲避,你知道你这样对她一个小女孩造成多大的影响吗!?当你一次次遇到危险时,最担心的人是谁,最先哭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当你差点被穿山甲妖伤到时,是谁愿意为你挡住危险!?当你掉入深渊时,你可知道小菲的想法!?你可知道小菲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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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刺痛着东方飞夜的心,这是白天,有阳光,可是他全身发抖,冷得发抖:“小菲说要陪你一起死,生生世世都要陪着你。当你掉入深渊时,她就打算跟着你跳下去,要是不大家的极力劝阻,恐怕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小师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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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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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斗从东方飞夜举起的手中的掉落,怎么会这样,三年前的那时候小菲也在场,三年前她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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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一点点在他瞳孔中闪现,是了,那时候远处还有一个女孩,他朝自己飞奔而来,可当她跑到近时,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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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谈笑不止,望着吕寒背着他的方天画戟走近门口,黄香玲又借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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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东方飞夜呆的树下,叹息了一声:“可惜了一位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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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我丈夫被杀的事情吗?”黄香玲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木讷的点了一下头,没有回话:“你既然知道,那自然知道杀害我丈夫朝小锋开枪的那个脸上有疤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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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东方飞夜扭头,看了明艳的黄香玲一眼,又听她说道:“不用再说你也知道,那两个为小锋挡住子弹的人就是你和雪儿姑娘!你已经两次救了我儿子,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缘分,让我们母子两来报答你。可是,雪儿姑娘死了,我希望你能把他忘了,因为如果我是她,我也不希望你活的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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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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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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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南小菲、零和龙族三人,其他的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