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们可以在第一时间掌握,第一时间控制。这样的话,军心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稳定,也可以保证千户百户们平时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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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于低级军官的任命,比如说小旗,必须由千户提名,助理同意,两个人共同按指印,这个任命才能生效。千户只有提名权,助理只有同意权,这样分开,就能最大限度地限制兵跟将走,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军中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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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关键,在于助理不能由本卫所任命,必须由更高级别的指挥机构任命,还必须得从异地调任,不能从本卫所直接任命。这就最大限度地避免了千户百户和助理狼狈为奸。如果是一般军队,助理必须由内阁和司礼监开会讨论,经过皇帝签字同意,从锦衣卫中往下任命。若是锦衣卫自己的队伍,则由指挥使和指挥使助理以及众卫所指挥使及助理开会讨论,经皇帝批准签字,异地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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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平时。到了战时,万一需要扩编,这些不同级别的助理们可以迅速地把另外一支军队迅速地控制起来。这样就成了隐形的军队:平时一万人,战时可以扩充到两万人,还能保证掌握和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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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禁让万历拍案叫绝!当年土木堡之时若有这个什么劳什子助理,十几万大军又怎么会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哄而散?要知道当时蒙古人只有区区一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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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心中激动不已。在助理制度的后面,却专门注明,这样的制度好处是显而可见的,但缺点也是不能明显的:这样的指挥体制有些僵硬,不适合小规模地作战反应,因为助理的权力很大,他对于千户百户的命令拥有否决权。而小规模的战斗当需要两个人拍板决定之后,很可能战机转瞬即逝。所以需要灵活使用。目前仅适用于锦衣卫,因为锦衣卫不需要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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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助理制度,还有一大堆的比如请销假制度,训练制度,武器管理制度……等等一大堆万历从来没听说过的制度。按照纸面的意思来说,都是经过论证可行的,只要万历批准,立即就能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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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有些坐不住了。照这么个搞法,很有可能一支前所未见的军队将在朱一刀的手中诞生!要是全国的军队都照这个改制……他及时收回了这样的想法,奏疏上也说明了,至少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当年张居正的改革,毁就毁在了贪功冒进上,这个万历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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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不过是试点,效果要在三个月后才能表现出来。如果不行,自己随时可以把它废除掉。想来内阁也不能说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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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万历没有想到,申时行看到朱一刀的这封厚厚的奏疏,却整整研究了三天三夜。等他从太极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眼通红。出来之后的他直奔后宫,坚决要求拜见万历。无奈之下万历只好见了他,申时行二话不说扑通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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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有些慌神,莫非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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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行抖抖索索地拿出奏疏,仰天大喊:“陛下!此乃奇才也!万万不可让其流落民间!不然大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