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书评区留言的读者越来越多,其中有一条赫然是赵甜甜的读者帐号留下的:
“大大好厉害啊!偶亲眼见到他了,又帅又能打,嘎嘎嘎,姐妹们,把他顶起来啊!给偶加精,偶要精!”
高展看着后面的“偶要精”忍不住一阵暴汗。
进入讨论区管理页面,把那几个也不知道换下马甲的毒舌直接删掉,然后加精,回复。
等全部搞定,居然已经大半夜了。
白露与白奶奶屋里的灯光已经是暗了下去,月光清冷,山风乍起,高展虽然披着衣服,可那凌晨的夜风,仍是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了看表,已经是零晨一点多,高展把早已凉了的咖啡一口喝光,点了支烟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目光向西头远眺了眼。
那是陆影现在居住的小木屋的方向,高展心里,总是有点放不开陆影,在码字的时候,总会偶尔心潮起伏,感觉有些不安。
四处环视了下,高展拎起自己桌边的暖壶,又在自己昨天从城里买的常备药里,找了些退烧的药,阿莫西林什么的,然后又从包里翻出来买一包卫生巾,悄悄推开屋门,走到院里,像做贼一样不时看着白露睡觉的那间房,拉开院门顺手带上,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路上,静悄悄的,只有蚊虫的低鸣,村子里的土狗,听到脚步声,汪汪二声,传着这寂静的山谷传出去老远,那远处的山林间,是不是传出一声不知道什么鸟的沙哑叫声,悲凄无比,让高展听了心里有些毛毛的,不由加紧了脚步。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一路小跑着来到陆影的小木屋。
房门仍是没有锁,高展透着月光看去,那桌上吃食,只动了一点。
屋里阴暗而且潮湿,弥散着一股木板长时间浸在水里的腐败木头的气息,不少蚊子,正嘤嘤乱飞,地上,时不时几个蟑螂,懒洋洋的弹弹腿,顺着桌子乱爬,四周门板上用旧报纸贴着,也许是潮气大的缘故,上面黏粘湿润,起了一层青灰色的绿毛,风化过的木板,裂着一道道的口子,最宽的都有一手指粗,就站在屋里,就能感觉到那风透过缝隙,透来一阵阵的阴风。
现在还是夏天,这屋里已经是寒气袭人,别说是陆影这个娇滴滴的妮子,就是高展自己在这里住个一二天,估计也要腰酸背痛,更不要提在这里长住了。
高展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地方怎么能住的了人?怕是睡在路边随便的一块干地,都比这里要强的多!
看着陆影连睡梦中都秀眉紧锁着,高展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如此佳人,老天何其不公啊!”心里更是怜惜了。
陆影双手抱在胸前,身子缩的像是像初生的娃娃,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解开了好几粒扣子,露出高展上次看陆影洗澡的时候看过的肚兜,那肚兜已经被汗榻透了,上面的两系带歪扭着,露出大片的玉乳,被陆影的身子挤压的变了形。
“呱呱”两声凄婉的乌鸦叫声,在深夜里听着格外让人心悸。
风吹的窗棂呜呜直响,陆影身子团的下意识缩得更紧了,嘴里呢喃着什么。
高展仔细一听:“妈妈,我怕……”
“陆影……陆影……”高展怕有人听见,低着嗓子喊了陆影二声,可那她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伸手推了推陆影,也许是感觉到高展的气息,或是感觉到高展手上的冰凉,陆影抱着高展的手,让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高展伸手一摸,陆影的额头直烫手,呼吸急促,这明显是发高烧了。
高烧使得陆影浑身是汗,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秀发潮湿的在她脸上额际贴着,虽然是在生病,但那娇弱的模样,妩媚纤弱,更是惹人怜惜。
高展把暖壶放在地上,倒了杯开水,然后把自己带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想了想,回身把门关上,毕竟这是一个寡妇的家。
虽然知道是自己在救人,但高展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入门做案的罪犯,心里的感觉,古怪的紧。
陆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火炉,高展小心的坐在木板床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像是感觉到不舒服,陆影脸上露出烦躁的神色,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伸手胡乱的把高展推开,自己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护在胸前。
高展本想扶她起来给她喂些药,可看到陆影的小嘴抿的紧紧,牙关紧咬,呼吸急促,一时没有了注意。
“退烧退烧,不退烧的话人都得烧糊涂了!”高展额头也是开始见汗了。不过突然想到以前发烧,妈妈用酒精物理退烧,眼前也是一亮。
对,可以用酒精退烧啊。自己纹身后,纹身老板给自己了一瓶消毒酒精,自己还没有用一次呢。
想到这里,高展推开门就打算回去取酒精,不过看到陆影,眼里犹豫了下,然后回陆影身边,拽过一包卫生巾,蘸了清水,轻轻敷在陆影额头上。
还别说,多少带着些粘性的卫生巾吸足了水份,竟是比毛巾蘸水都好的多,看到陆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