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有硅伸手夺下朱有和手中的酒杯。“我……没醉……大哥,我还要喝!”朱有硅笑道:“你先歇息一会儿,大哥呆会再陪你喝。”他搀扶着朱有和步上床去。
月奴竭力放慢着步伐,她不明白梁王为何要招自己去简陋的「安德宫」,招颜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梁王刚刚回来,生怕大臣闲话。”月奴的脸红的像桃花,她的心中无比的兴奋,好像又找回了初次偷情的感觉。
朱有和脱去了浑身的衣物,他的身体依然像一团热火,他感到自己的整个身躯就像要爆炸。“大王!”随着一个娇柔的声音,一个丰盈的躯体扑到他的身上,朱有和的神志顿时模糊了,他用力的撕掉对方衣物,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下,寝宫内充满了他们的狂喘和嘶叫。
朱有硅静静将一颗黑棋挂在角上,微笑着向荣德后道:“奶奶,请出棋。”
荣德后慈祥笑道:“你以后要多来陪陪我!”
招颜慌慌张张的跑了近来,她看到朱有硅似乎有些顾虑,欲言又止。荣德后道:“什么事情,快说!有硅又不是外人。”
招颜低声道:“太后何不亲自到「安德宫」去看看!”
荣德后雍容的面孔变得铁青,她的身躯不住颤抖着,眼前的一切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月奴和朱有和犹自未从狂乱的欲望中醒来,死命的纠缠着。
朱有硅一拳将朱有和击昏过去,向身后宫女道:“把这个贱人带走!”
荣德后从齿间挤出一句话来:“不许给他们两个穿衣服,把他们给我锁在一起,让梁王看看他们干的好事。”
朱有硅向招颜做了个眼色,招颜乖乖的跟到帐后,朱有硅的大手恣意的摸上了招颜丰盈的乳房,招颜的身躯在他大胆的举动下不住的颤抖,朱有硅忽然紧紧扼住了招颜的粉颈,轻轻道:“你该休息一会了……”
朱有硅附在荣德后的耳旁,低声道:“我已经除去了招颜。”荣德后点了点头,她望着眼前忙碌的四位宫女,唇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微笑。
秦浪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美酒,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胡姬托着香腮,痴痴的望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阴云密布,秦浪将美酒放到唇边,轻轻道:“要下雨了……”
朱温「噌!」地一声抽出腰间利剑,斜斜指向月奴那赤裸的胸膛,那里曾经是令他无数次迷醉的地方。月奴的俏脸变得煞白,她体内的热情已经消退,取代的是无尽的恐惧。
荣德后冷冷望着自己的儿子,没有人比她更为了解朱温,朱温依然还在犹豫。荣德后轻声道:“大梁的基业不能毁在一个荡妇的手中!”朱温缓缓闭上了双目,他的剑尖在微微的颤抖,荣德后猛然夺过他手中的利剑,疯狂的插入月奴的胸中,朱温的眼前变得漆黑一片。耳边只剩下母亲冷冷的笑声。
朱有硅心疼的替弟弟包裹着磨破的伤口,他将自己的外袍披在朱有和的身上,关切道:“三弟,你这是何苦?”朱有和羞愧无比,哭声道:“大哥救我,我的确是喝多了,你一定要帮我!”朱有硅长叹一口气道:“只有看太后劝不劝得了父王了!”
胡姬的手下慌慌张张的跑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些什么。胡姬面色一变,站起身来,秦浪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胡姬勉强笑道:“玄烈公子,胡姬突有要事无法相陪,还请公子见谅!”秦浪微微一笑,他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
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秦浪凭栏望去,却见孔千寻负手立在楼下,腰间悬着一个大大的酒壶,朗声道:“如此良辰美景,贤弟还不赶快下来陪哥哥喝上两杯!”
两人坐在残破的风雨亭中,丝丝细雨自破裂之处飘到二人身上,孔千寻咽了一大口酒水,微笑道:“朱温也算歹毒,居然将他亲生儿子的卵蛋割了,我算是服了贤弟,此计一箭双雕,即除去了月奴这个藏在朱温身边的棋子,又惩罚了朱有和哪个混蛋。”秦浪叹了口气,道:“我总觉着如此手段有些不太光明!”
孔千寻摇首道:“贤弟此言差矣,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秦浪闻言一震,孔千寻将手中酒壶递与秦浪道:“对付敌人存不得半点心慈手软,不然必受其害,你可曾见到他们有过心软时候?”秦浪知道他说的确实是实情,长叹道:”但愿此事莫要伤及太多无辜。
孔千寻望向秦浪,大声道:“自古以来,任何始候都充满着争斗,成王败寇,这是颠扑不灭的真理,今日对敌人的丝毫仁慈必将成为将来的隐患。”
秦浪默然不语,他明白自己已经深深陷入斗争的漩涡中心,安宁与平静只能在梦中得以实现。孔千寻望着远方烟雨朦朦处,豪情万丈道:“你我兄弟齐心,必将大梁城搅个天翻地覆!”
朱有贞刚刚回到大梁,便听到这个突然的恶讯。他并不心疼朱有和的被阉,可是月奴的被杀,顿时令他失去了安在朱温身畔的耳目,他此次的损失极为惨重。他绝不相信月奴会看上朱有和那个废物,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他一定要尽快查清这一切,绝不能让这种恶劣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