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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才仔细望了望着肖寒,见他全身精光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
肖寒却是满肚子怨气无处发。
二人沉默片刻,她又道:“我帮你烘干衣服,你来烤鱼吧。”
“不行!我自己来烘吧!”肖寒说着去抢衣服。
白凤修罗女却不依,无奈肖寒只得烤鱼。他只觉浑身不自在,白凤修罗女却不时回过头来望望他。
开始肖寒还有些窘迫,后面索性装着未看见,反正身体早已被她瞧过。
“来!我帮你装衣服。”白凤修罗女已将一件贴身衣服烘干。
肖寒还没有准备好,白凤修罗女的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腰。她果真为肖寒穿好了衣服,肖寒只觉一股暖意流过心间。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既有孤男寡女相处时的那份冲动与向往,又似弟弟对姐姐那份温柔体贴的依赖。
她的手不小心触到他那敏感的私处,他心中一阵狂乱,紧接着血脉贲张。他只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把持不住。她此时好似霸气腾腾的侵略者,而他则是挺力抗的守城者,他随都已做好了被攻陷的准备。
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她为他穿上了衣服,继续为他烘衣服,他仍旧烤着鱼。两个人时而不由自主地朝对方望了望。四目相望时,他笑了,她也笑了。但他和她的笑,不一样。她的笑容中,藏着无限秘密,他的笑则更多的是应付和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