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蜗有些不解,低声道:“我们在小院的地下可是埋伏了一只三阶的土拨鼠啊,它的实力强悍,居然没有发现王丰逃走,地下也没有丝毫动静,这可真是奇怪了”。
张高低声道:“三阶的土拨鼠已经失踪了,我猜想肯定凶多吉少”。
张浩低声道:“不光如此,还有那几个土系的大魔导士也都失踪了,看样子都中了毒手,看来我们真是太小看了这个王丰,没有想到他居然有如此手段”。
张高低声道:“看来当时我们试探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早有察觉,哎,我们还是大意了一些”。
张浩低声道:“现在说这话也没有了意义,现在大军刚败,游牧部族又即将对边境进行围攻,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出应对之策来”。
张蜗有些不敢相信,低声道:“三阶的土拨鼠啊,还有几个大魔导士,居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失踪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张随沉默了半响,低声道:“我猜想王丰应该早有准备,而且手里应该有杀手锏,否则他也不可能轻易的逃得出去”。
张浩听了这话,点了头道:“张随说得不无道理,恐怕这个王丰一早就看清楚了我们的计划,他是将计就计”。
然后张浩转过头来,厌恶的看了看张雷,低声道:“就算如此,也不是你战败的理由,三百万军团啊,这是多么庞大的一支军团,短短几天就只剩下了几万人,这完全是你指挥上的失误,严重的失误”。
张高自然心情复杂,一来觉得张雷的确该死,几百万精锐军团转眼间就被他败得干干净净,这可是张氏家族的资本啊,失去了这三百万精锐,如何面对游牧部族的进攻真是让人头疼,其次,张高也有些庆幸,张雷作为张氏家族第二大派系,一直一来都是对张高地位有着很强的威胁,这一次张雷大败,恐怕再难有崛起的机会了。
眼见张雷被父帅责骂,张高心里也是非常复杂。
张随心里有气,冷冷道:“当时我还劝解过上将军,让他即使撤退,但是他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张雷辩解道:“谁知道王丰和蔑弃人勾结在一起,在我们攻打荒草山的时候背后捅了我们一刀啊,另外他们还派人封锁了返回的道路,才使得兵败如山倒”。
张浩冷冷道:“作为战场上的主帅,任何情况都应该预料到,三百万张氏家族的精锐因为你的错误被击溃,这都是你的失误,来人把张雷给我倒入地牢,等候发落”。
在场的官员都替张雷求情。
虽然大家都在求情,但是心里幸灾乐祸的人也不少,只是这些人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张浩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冷冷道:“如今正是非常时期,无论是谁,他打了败仗就要负责”。
张雷脸色一变,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此刻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随后几名侍卫把张雷绑进了地牢。
张浩转过头来对众人道:“如今刚刚大败,精锐尽失,我们手里虽然还有六百万军队,但是大多数是新军,形势不容乐观啊,蒙托人、塔塔人枕戈待旦,荒草山和他们很有可能混在一起啊,如果是那样就麻烦了”。
张高低声道:“现在一定不能够让王丰和塔塔人鬼混到一起,否则边境将会非常麻烦”。
众人点了点头。
大家都明白,王丰兵力虽然不多,但是手里有强悍的晶石大炮群,如果和游牧部族相互勾结,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浩低声询问道:“目前我们和王丰刚刚经历过大战,他恐怕会全面的倒向塔塔人,大家看看有什么办法”。
张高大声道:“我看还是我去一趟荒草山吧,我和王丰毕竟有亲属关系,平时交情还不错,另外张婉儿毕竟是我们张氏家族的人,到时候应该好说话”。
张浩沉默了一会,低声道:“这恐怕不妥吧,王丰此刻正在气头上,他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把你扣留掉,现在张雷这个蠢货难堪大任,张氏家族未来都要你一肩承担,你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张随也低声道:“元帅说得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丰此时肯定气得半死,此时去荒草山肯定凶多吉少,另外,就算是王丰顾全大局,不敢和我们撕破脸,但是王氏家族那些长老们可不是善类,他们恐怕也会力主把上将军扣押起来”。
张浩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张随说得有理,我们必须以防万一”。
张高低声道:“如果我们不派人去和王丰沟通,王丰肯定会和游牧部族联手,那样我们今年肯定大败,如此一来,我张氏家族能否在东部重新崛起还是未知数,我个人生死是小,张氏家族的未来是大”。
张随低声道:“如果一定要派人去,我看由我去好了,一来我和王丰关系不错,二来我只是岳中省的大将军,即使被王丰扣押,无关大局”。
张高低声道:“如果你去,王丰肯定会觉得我们诚意不够,到时候很有可能还是会和游牧部族联手,这样根本起不到作用,我看还是我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