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忧虑而是,并不是指责谁”。
灰衣老者道:“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马上就要到冬天,我们的粮食缺口非常大,在南洞山外围,塔塔人又迁徙回来,他们对军山湖的山道和春山湖的山道进行了严密的封锁,我们在南洞山西北侧开辟的山道又运输有限,又收到孙楚派得军队骚扰,因此非常麻烦,我建议趁冬天还没有到来,发动所有得人上山挖野菜,收集可以食用的树皮,到时候磨成粉,混在粮食里吃”。
矮瘦老者点了点头到:“堂兄这一个建议不错,无论如何我们也得熬过这个冬天啊,另外,王丰那里要尽快搞定,攻不下来,就全面和谈,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如果进行拖延,恐怕整个张氏家族就会饿死在南洞山上”。
灰衣老者转过头来,询问身旁的一个四十几岁的汉子,道:“水五啊,听说今年秋天土薯收成不错,开来来年要大规模的种植这种农作物,这东西虽然不好吃,但是产量大,又比较适合南洞山的气候,只要大规模的种植起来,明年南洞山的形势就有了好转”。
那个被称着水五的四十几岁的汉子,是矮瘦老者的儿子,是刚刚被提拔进入张氏族人高层,此人身材魁梧,力大如牛,土薯的种植就是他提议的,正因因为解决了张氏家族的很大困难,所以才被推荐进入了张氏家族高层。
张水五点头道:“请大家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南洞山盆地周围的荒地已经被开垦出来了,明年如果大面积种植,张氏家族的口粮就能够解决大半”。
张高看了看几人,低声道:“王丰的问题有些麻烦,我这个妹夫可是一个难缠的角色,另外,这一次我们突然偷袭,给他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灰衣老者有些气馁道:“这事情看来还要靠张婉儿说话了,张婉儿毕竟是张氏家族的人,你派人让他做做王丰的工作”。
张高低声道:“张婉儿虽然嫁了过去,但是她在那边并不怎么受到待见,尤其是南洞山的战争开始后,王氏家族的高层都排挤他,虽然王丰对他还不错,但是这种事情他肯定说不上话,我看还是要晓以利害,然后给足他面子才行”。
张雷冷冷道:“怎么做,难道把我们张氏家族的决策层杀几个,给他们赔礼道歉吗”。
张高看了看张雷,没有说话。
灰衣老者冷冷道:“为了张氏家族整体族人的利益,牺牲几个人万全是必要的”。
张雷脸色有点难看,没有继续说话。他也是张氏家族势力派的人物,因此,他倒也不怕。
张高大声道:“作为上将军,又是南洞山军队的最高指挥者,看来我来负责好了,我亲自去吴跃镇和王丰商谈,我估计他还没有胆量杀了我吧”。
张水五立即站起身来,焦急的大声喊道:“上将军,任何人都可以去求和,但是你不能去,你是张氏家族的领头人,如果你有什么意外,那张氏家族肯定乱成一团”。
灰衣老者点了点头,也不很是不赞同,有些忧虑道:“张高贤侄亲自去,有些不合适,目前元帅被困帝都,你是张氏家族的掌舵人,如果你要有什么意外,张氏家族将会万劫不复啊,另外这个王丰心狠手辣,手段卑鄙毒辣,此刻他也正在气头之上,如果这个王丰真是不顾一切,真把你扣押了,那我们真是有些麻烦”。
张高看着众人焦急的样子,其实心里暗有盘算,于是他假装慷慨激扬道:“张氏家族正值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作为家族的一员,作为张氏家族的暂时掌舵人,我必须为张氏家族的危机负责,必须给张氏家族找到一条绝地逢生的绝路,所以大家不必劝了,我心意已决,如果我真的被王丰扣留了,或者被王丰杀了,张氏家族的未来还希望各位全力以赴,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