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章虽然气得半死,但是没有命令他还不敢动吴堂,毕竟吴堂可是根基深得很,他只是派兵把吴堂的府邸围困起来,等待吴跃的命令。
过了几天,吴跃和薛古都先后来到了东曲城。
此时,四处躲藏的薛五才敢跑出来,不过此时他头发、胡子都气白了,一夜之间他几乎变得一无所有了。
薛五的妻儿老小被杀,万贯家财被抢劫一空,如今才俨然成了孤家寡人了。
薛五不停的向吴跃和薛古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让薛古替自己做主。
薛古是薛家的掌舵人,地位如同吴跃在吴家的地位一般,他不停的安慰薛五,然后冷冷的对吴跃道:“大将军是城曲省的掌舵人,你看着办吧”。
吴跃听了大怒,道:“立即去把吴堂那个老家伙给我找来”。
“是”几个士兵立即下去了。
不久以后,吴堂被带到了这里。
吴堂倒也是悍然不惧,冷冷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当看到薛五狼狈的样子时,还高兴的笑了笑。
薛五见到吴堂恨不得立即跳过去把他咬死,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现在大将军和薛古在场,薛五只有把希望寄托给他们。
吴跃看见吴堂这个样子,心里气得半死,但是,吴堂毕竟是东曲州吴家的掌舵人,而且辈分也非常的高,吴跃也不敢对他大喊大叫的,于是压住心中的怒火,低声道:“堂老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吴堂冷冷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吴跃一听,气得半死。
薛古大怒,大声道:“吴堂你为什么派人袭击东曲州府薛家的人?”。
对于薛古的质问,吴堂淡淡一笑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家里办丧事,你那一只眼睛看见我派人袭击薛家的人啦”。
薛古一听,气得发抖,指着吴堂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吴堂冷哼一声,闭目养神。
一边的薛五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骂道:“吴堂,我与你近无怨,冤无仇,你为什么派人袭击我的府邸,杀我妻儿老小,抢劫我的财物,这这样做完全是禽兽不如,只要吴薛五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和你血拼到底”。
吴堂冷冷的看了一眼薛五,然后冷笑道:“薛五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你这话就好笑了,你为什么要和我血拼到底啊,就如同你说的,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不去找仇人,居然还要和吴拼命真是有些好笑啊,你也知道,我们家最近也不顺利啊,我们家的金库也被盗窃了,牧场上的牲畜也被毒杀了,我的孙子宝儿也被人暗害了,我都不知道找谁去报仇啊,你现在居然跳出来要和我血拼,真是不应该啊”。
薛五听了吴堂的话,气得半死。
吴堂见薛五气得半死,非常的高兴,不过他没有继续说话,闭着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薛古看见吴堂这个鬼样子,立即破口大骂道:“那昨天袭击薛五府邸的是谁的军队啊,你今天必须说出一个道道来,否则我们薛家和你没完”。
吴堂冷笑道:“古老这话就说得奇怪了,东曲城中是没有私军的,只有官军,如果说有军队,只有吴章的官军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你应该询问吴章啊,他是东曲州得州首,兼任东曲城的最高军官,只有他手里有军队”。
薛古气得半死,不过一时间也真没有办法驳斥吴堂,立即气愤转过头来来,大声道:“吴章,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吴章也是气得半死,吴章此时也算是见识了吴堂的厉害,低声道:“南门的守卫被人买通了,私自把人放了进来,当晚我们又被人下了迷药,所以没有来得及救援”。
吴跃气愤道:“吴堂,现在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吗”。
吴堂却假装奇怪道:“大将军,我就不明白你说的铁证是什么啊,另外你作为吴氏家族的带头人,你的屁股什么时候坐到薛家一边去了啊”。
吴跃顿时气闷,指着吴堂,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古大骂道:“吴堂,你不要诬陷大将军,他是认理不认人,现在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
吴堂也不着急,笑道:“古老说得真好笑,什么铁证啊,我怎么没有看见啊,倒是我却有薛五暗害我们宝儿的铁证”。
薛古大骂道:“你暗中买通南门的守卫,把你的私军放进来,袭击薛五的府邸,这难道还不是铁证吗”。
吴堂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铁证吗,这话真是好笑,我们家金库被盗,牧场的牲畜全部被人毒死,宝儿被害,没有见你们拿出什么铁证来,现在薛五出了屁那么大点事情,一会功夫就出来什么铁证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买通南门守卫啦,我怎么派私军啦,不要认为你们薛家屁股大,就乱扣帽子,我们东曲州虽然没有人,但是还有三百多万吴姓子弟,要是不拿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证据来,恐怕是难以服众吧”。
吴堂顿了顿,接着道:“你说是我买通南门守卫,并且把私军放进来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