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丰在空中俯瞰娄山关军事部署的时候,东曲州府内却是气愤非常的紧张。
此时,吴章正坐在府首内,神情非常的紧张。
吴章虽然是吴家的人,但是和吴堂却没有多少交情,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东曲州府乱起来,如果那样就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战争。
在吴章的心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整个东曲城的稳定,否则东曲城的防御肯定会非常麻烦。
吴章看了看几个下属,焦急的询问道:“吴堂那么有什么动静吗”。
自从听到了吴宝被暗杀后,吴章就心神不宁,派人日夜不停的关注着吴堂那边的动静,如果吴堂和薛五真的在东曲城内火并起来,自己将会非常麻烦。
身边一个六十几岁的灰衣老者抚了抚衣服,站起身来,低声道:“暂时还没有,今天上午,吴堂把一批死士调进了城里,我们已经根据你的命令封闭了城门,不让吴堂把私军调进来,否则肯定混乱不堪了”。
吴章低声道:“我已经把这里的事情向大将军吴跃汇报了,现在我们一定要严密关注吴堂、薛五的动静,他们两个都是东曲州府最厉害的角色,如果动起来,东曲州府肯定元气大伤”。
六十多岁的灰衣老者低声道:“是,将军”。
说完,灰衣老者转身下去了。
深夜,吴堂府邸内。
巨大的棺椁正放在大堂之上,吴堂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多年的悲伤一下子涌上心来。
三个儿子的相继去世,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孙子吴宝,现在居然被人暗害了,因此吴堂仿佛一下就到了世界末日。
然而,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仇恨,这种仇恨让他早已听不进任何的言语。
此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黑衣男子走进大堂,他径直的走到吴堂的身边低声道:“老爷,东曲州府中吴家的各族人都到来了”。
吴堂没有说话,只是铁青着脸,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大堂。
大厅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东曲州吴氏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一个个脸上尽是悲愤之色。
吴堂走到大厅首席,坐了下来。
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来,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
大厅中,吴堂坐在首位依然沉默不语。
下面坐的都是吴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大家都不说话,仿佛在等待吴堂的最后决定。
过了一会。
一个矮瘦的老者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突然站起身来,大声道:“堂老是我们吴氏家族在东曲的掌舵人,如今他家连遭变故,这不但是针对堂老,而且是针对整个东曲洲的吴氏族人,我们这一次决不能袖手旁观”。
吴堂依然沉默不语。
既然有人发了言,其他人也激动起来,吩咐大骂薛五不是东西。
一个五十几岁的胖子抖动着身体,站起身来,大声骂道:“对,这薛五也欺人太甚了,他以为东曲是他们薛家的啊,他以为城曲省是他们薛家的啊,我们吴氏家族自先祖在这里安家立族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如果我们不在此时还以颜色,我们吴氏族人以后还怎么在东曲生存下去啊”。
其他众人都是群情激奋,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
吴堂眼睛扫了一下大厅,低声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大声道:“薛五这家伙欺人太甚,上一次派人盗走金库、灭杀农场中的金库,这一次居然连宝儿都不放过,我吴堂与他势不两立,各位都是东曲州府中吴氏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宝儿的叔伯兄弟,如今宝儿被害,现在吴堂邀请大家来就是商议一下对策”。
矮瘦的老者大声道:“这有什么好商议的,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谋害了吴宝贤侄,我们大家各自组织人马,一定要把薛五那个狗头给砍下来”。
五十多岁的胖子,立即站起身来大声道:“堂叔这句话说得在理,我们吴家从天运帝国开始就执掌城曲省,而且东曲、同江、城曲三府也一直都是我们控制着,现在薛家想要在东曲府翻天了,我们这些吴姓族人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啊”。
“对,我们应该马上把薛家的人赶出东曲府”,
“对,一个也不留下”。
…………….
众人纷纷大骂薛五卑鄙。
过了片刻。
一个七十几岁的白胡子老者站起身来,低声道:“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大将军吴跃吧,吴跃现在是城曲省的大将军,又是吴氏家族的当家人,我不信他就不管这件事情”。
五十几十的胖子立即大骂道:“吴跃这家伙还把我们当成是吴家的人吗?上一次堂老家的金库被盗、农场的牲畜别毒杀,他吭过气吗?现在他早就站到薛家那边去了”。
一个黑瘦的老者也低声骂道:“就是,自从他的儿子娶了薛家的闺女后,他的立场就有问题,动不动就用什么狗屁顾全大局来压我们,如果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