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汉子立即解释道:“我们百毒门在江湖上很有势力,主要是我们会用毒,其他人都怕我们,前辈别看我们两个都是大斗师,但是在门派中一点地位也没有,主要是我们不会巴结老祖,所以我们想趁着这一次机会,弄点东西孝敬他,好弄点实权”。
王丰接着询问了一些其他情况,然后把两人都一刀宰了,然后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
王丰心想:“他爷爷的,我正还差一些毒药的秘方,看来这个毒门的老祖不错,这家伙用毒肯定是高手,就连他这些弟子用毒的手法也非常不错,如果不是我经常服用天雨花,说不定就着了他们的道,等老子把毒门秘籍弄到手,研究一下,肯定以后想杀谁就杀谁,哈哈,真是不错”。
第二天,王丰就去了谭山。
王丰并没有直接去毒门,而是在谭山外围的一个小镇停留下来,用易容丹改变了一下装束,然后变成了一个四十几岁黑黑的中年汉子。
王丰知道江湖门派有时候深不可测,而且鱼龙混杂,别说王丰一个生人,就是本门的弟子有很多秘密都不得而知,因此,王丰准备打听一番,再下手不迟。
王丰整理一番,就随着人群进入小镇。
小镇人并不多,也不算繁华,稀稀疏疏的有一些人群,大都一些本地人为主,或许是百毒门在这一带的原因,这里来往的江湖人士倒是不少。
王丰找了一处茶馆,一边喝茶一边听人闲聊,因为毒门的老祖一百六十岁大寿,所以王丰知道这肯定成了茶馆的主要话题。
此时茶馆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几桌人,一般都是一些来往的过客,他们有的谈点生意,有的就是拉拉家常。
此时,在茶馆的一角坐着三个中年汉子,一看装束就知道是毒门的弟子,不过看他们的装束,一看就是非常低级的弟子,王丰立即注意他们的谈话了。
一个高个子汉子低声道:“两位师弟今年给老祖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身边的一个黑衣汉子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张师兄,你也知道我和小木都是穷光蛋,我们管的那两个地方都是鸟不拉屎的,没有什么油水,这一次也弄不到什么好礼物了,如果老祖不高兴,说不定我们两个就要倒霉了,倒是张师兄你掌管着一个好堂口,自然能够弄到不少好礼啦,以后我和小木还要靠张师兄照顾啦”。
身边姓木的汉子也大声埋怨道:“薛师兄说的对,我们两个管辖的地盘上,除了山林什么也没有,那儿去弄什么礼物啊,尤其是我管辖的地盘就那么几个小镇,这些镇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是要死不活的,别说捞什么油水了,就是平时弄几个酒钱都不容易,这一次老祖大寿,我和薛师兄肯定要倒霉,如果我们两个倒了霉,张师兄一定要拉我们兄弟一把”。
那个姓张的汉子低声笑道:“你们两个家伙就别在这里跟我哭穷吧,我们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就拿木师弟来说吧,谁不知道你们木家财大气粗啊,你也不要舍不得,俗话说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就拿一点钱财出来,买点好礼物,趁老祖大寿高兴,送送礼,到时候老祖一高兴,不久分配一个好堂口给你拉,到时候还不是要风是风,要雨是雨”。
姓木的汉子埋怨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啊,但是在家里我又做不了主,我家的老爷子见我拿不回钱财来,还时常找家里要钱,对我更是又打又骂,弄得我都不敢回家了,更别说拿钱了”。
姓薛的汉子摇了摇头,低声道:“木师弟家的情况我了解,就是这个样子,他那个父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守财奴,木师弟根本就别想从家里弄些钱财出来”。
几人接着就是大声感慨一番。
王丰听到这里,立即起身,走了过去。
三人正在谈话,看见王丰走了过来,立即停止了讲话。
姓张的汉子转过头来对王丰道:“这位兄台你有什么事吗”。
王丰立即行礼道:“我刚才偶然间听到几位英雄在这里谈话,听口气好像是百毒门的好汉,因此特来拜见”。
张姓汉子低声道:“我们就是毒门的弟子,怎么啦”。
王丰立即大声道:“我是药门的弟子,前几年药门垮了,因此我就没有了办法,所以我一直想投靠毒门,最近听说毒门的老祖大寿,所以变卖了家财,从台山赶了过来,但是一时间没有人推荐,所以就在这里等候,今天听到几位在这里说话,立即过来了”。
姓木的汉子低声笑道:“原来是一个仰慕者”。
张姓汉子笑道:“这位兄弟,毒门是一个大门派,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的啊”。
王丰假装愚钝道:“当然,兄弟我也知道这些情况,所以我才来请三位大哥帮忙,当然小弟也是小有积蓄,如果三位大哥肯帮忙,我是不会亏待几位大哥的”。
张姓汉子低声笑道:“我们三个人在毒门地位也不高,就算是推荐,你也未必进得了毒门啊”。
王丰假装神秘笑道:“不满几位大哥说,小弟以前在药门的时候偶然间得到了一株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