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笑道:“我可没有办法,我能守卫住一条山道就已经不错了,超出能力的事情你可别让我办,另外,你也知道,我就几千军队,虽然有两门晶石大炮,军队素质也还算好,但是和几十万蒙托人的精兵猛将相比简直是杯水车薪,所以你还是要考虑周全了”。
其实,王丰真是害怕吴章对自己过分相信,到时候自己就麻烦了,按照吴章的性格,他肯定会对王丰委以重任,如果真是那样得话,王丰还真是有些麻烦。
吴章自然也能够猜出王丰心中的所想,于是笑道:“我可知道你的能力,你在这个曲东县府已经两年了,周围几个县府的军队无一不是被蒙托人杀得精光,只有你的军队悍然而立,蒙托人见了就闻风丧胆,就凭这一点,为兄也得多多依仗你”。
王丰笑道:“吴大哥你可不要恭维我,蒙托人人那是见到我闻风丧胆啊,而是兄弟我见到蒙托人闻风丧胆才是,不过大秦山据点倒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这里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兄弟我也是凭借这个有力地形阻挡了蒙托人而已,兄弟这点能力,还是有自知之明”。
吴章听王丰这样说,觉得也有点道理,于是笑道:“管他的,到时候你得给为兄出出主意,为兄可不希望步前两任守备军官的后尘”。
王丰笑道:“如果吴大哥信得过我,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章立即拍着王丰的肩膀笑道:“这才像我的王兄弟嘛”。
随后。
吴章搂着王丰的肩膀和王丰笑着闲谈了几句。
谈得差不多了,吴章引着王丰进入内厅。
这个县府是新修建的,房间内有些杂乱,不过东西倒是摆放得还整齐。
内厅中还有三个人在。
王丰眼睛一扫,就知道几人和自己得职位差不多,都是营卫,看样子时吴章带过来的。
吴章立即介绍道:“他们三个都是我的亲信,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们都是上营卫,每人有官军两千人,私军六千人,总兵力在两万五左右,我自己有四千官军,有近四万人的私军,所以加上你的军队,我们总共有七八万人的军队,虽然比起蒙托人来稍微少了一点,但是我们毕竟武器先进,守卫曲东县府我还是有信心的”。
听了吴章的家底,王丰心里吃惊不小,王丰低声道:“没有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多私军,看来鹿源后勤果然是一个肥缺,否则你也没有钱招募这么多私军”。
吴章微微一笑,然后凑过头来,低声道:“其实我的私军不足一万人,另外两万多人是向吴家借的家族军队,这些人实力不弱,丝毫不亚于那些野战军部队”。
王丰心想:“原来如此,;不过吴章看来也花费不少,否则怎么可能借得到两万军队啊”。
几个营卫看见吴章,立即站起身来,整齐道:“校卫好”。
吴章挥了挥手,低声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样多礼”。
然后,吴章指着王丰低声道:“这就是我给你们提起过的兄弟王丰,你可被小看他,他已经在曲东县府多次击败蒙托人了,你们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周围几个县府都是一片狼藉,没有任何成建制的军队,但是我的兄弟王丰却在这里坚持了两年,蒙托人听到他的名字都闻风丧胆”。
王丰笑道:“吴大哥的话太夸张了”。
几个营卫纷纷向王丰问好。
王丰也一一回礼。
吴章让几人坐下,然后给王丰介绍其他几人,这三个营卫都是吴家的人,一个叫吴文,一个叫吴刚,一个叫吴道。
吴章介绍完毕,才大声对王丰说得:“我今天找王兄弟来就是让你给我们分析一下如何才能守住曲东县府”。
王丰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吴章如此直接。
不过,王丰也不准备隐瞒,毕竟吴章也帮了王丰不少忙。
王丰也不避讳,低声道:“其实要击败蒙托人不是很难,攻击曲东县府的每一年都是几个小部族,总兵力在十几万人左右,当然这几个小部族发展很快,因为他们连续两年成功攻陷了曲东县府,他们抢劫到大量的物质,所以他们肯定会兼并一些更小的部族,我估计明年他们的总兵力应该在二十万左右,从人数上来讲,他们的兵力应该在我们的二至三倍,但是他们也不占优势,毕竟我们有坚城可以作为依靠,只要兵力分配得当,击败他们应该不是问题,另外从兵员的素质和武器的配备上,我们都占有绝对的优势。蒙托人虽然强悍,但是武器毕竟不行,只要运用得当,打败他们不是难事”。
吴文低声道:“我分析过以前的两任校卫,他们的兵力也不弱,从总兵力来说,并不比我们少多少,为什么总是失败啊”。
其他几人也甚为不解,立即竖起耳朵倾听王丰的论述。
王丰知道几人会奇怪,于是笑着坦言道:“主要是人心不齐,大家都抱着个人自扫门前雪心态,被蒙托人各个击破了,当然指挥上的失误也有很大的关系”。
其他几人有些不以为意。
王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