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的灰衣老者走了进来。
吴天文立即起身行礼,道:“张叔你辛苦了”。
虽然这个张凯是吴家的下人,但是在吴家地位也非常的高,历来受到尊重,虽然吴天成狂妄自大,但是在这样的人面前还是谦虚谨慎的。
张凯低声道:“公子你真是折杀奴才了”。
吴天文恭敬道:“张叔可是天文的启蒙老师,而且在吴家地位尊崇,我向你行礼也是应该的,对了城内的情况怎么样”。
张凯摇了摇头道:“不容乐观,城内的大部分房屋被烧,幸好当时大部分居民都已经转移出去了,他们现在才返回来,目前他们正在大规模重建家园,因为他们一般把贵重的东西都藏在城外,或者是挖深洞埋藏起来,所以他们倒是生活上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恢复起来应该很快,到了明年春夏两季,有很多商队会出草原做生意,我们可以大量收税,从而用来加强防御”。
吴天文点了点头,道:“幸好有张叔跟着我来,否则这些事情我一点也不会,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张凯摇了摇头道:“公子真是任性,凭借你们吴家的关系,你犯不着到这里来,老爷、太太和城曲府的吴姓大家族都非常的熟悉,只要说一说,你就可以留在城曲省府内,那里安全得多”。
吴天文道:“我在军事学院中已经扎扎实实的学了五年,我想凭着我的智慧和我们招募的这些强悍的私军,抵抗蒙托人的进攻不是什么大问题”。
张凯摇了摇头,说:“公子,战争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简单的”。
吴天文显然对自己信心满满的,没有把张凯的话放在心上。
张凯又低声道:“刚才来的那个人可是叫王丰”。
吴天文低头想了想,说:“好像是叫王丰,一个低级的队卫而已,张叔问他干什么”。
张凯低声道:“一定要向办法留住此人,此人非同小可”。
吴天文诧异道:“此人才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我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张凯看了看吴天文,觉得这个家伙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然后叹息道:“周围几个县府都被蒙托军队攻破,基本没有任何成建制的军队,唯独此人领导的军队,不但杀敌无数,而且伤亡微小,另外我打听过了,他不但杀敌很多,而且稳稳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另外他的军队也非同小可,此军训练有素,人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壮汉,把他留下来,我们就可以让他独挡一面,让他继续守卫清风山据点,这样我们的压力就会减少很多”。
虽然吴天文并不怎么看好王丰,但是张凯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凭周围几个县都被蒙托人的军队全部剿灭了,王丰的军队却稳稳的扎在哪儿,任凭你怎么打,也悍然不动,看来的确是有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