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城皱了一下眉头,站起身来,大声道:“李副帮主,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谁都知道我们盐帮和漕帮的张帮主、张副帮主的关系密切,这一次我们一来是给张帮主拜寿,二来就是带穆师妹来和张帮主的二公子定亲的,我们送的酒自从进了漕帮,就经过了严格的检验,在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启的,李副帮主这话让人难以接受哦。还有我们盐帮这一次有三位大斗师中毒,也是中毒人数最多的帮派,我想这就已经证明了我盐帮光明磊落,我想这件事情一定是一个阴谋,就是阻止盐帮和漕帮联姻,因此,这件事情是谁干的,这已经非常的明显”。
说完武城气愤的坐了下来。
穆蓉也站在身来,大声:“我师兄说得是,我们盐帮历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如果我们盐帮想和漕帮人过于不去,也用不着这样做,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平州府对我们盐帮步步紧逼,我们盐帮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和漕帮的兄弟过不去,最重要的是,张帮主和张副帮主都是和我们盐帮关系最要好的,这明显是有人想破坏这次盐帮和漕帮的联姻,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明说吗”。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大家都赞同武城和穆蓉的分析,毕竟漕帮要和盐帮联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这一次盐帮把穆容和张二公子定亲实属无奈,因为盐帮面临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然依照盐帮原则也不会同意这一们亲事。
张二公子此时也站起身来,说:“盐帮送的酒是我亲自验的,没有什么问题,即使酒中有什么问题,也是后面有人投了毒”。
其他众人听了也点了点头。
李副帮主见大家点头称是,也有些尴尬,他看了看众人,立即转了语气,说:“我也不是说盐帮的酒有问题,我只是说这酒也是调查之列嘛,毕竟现在第一是控制伤势,另一方面就是查清下毒的来源”。
此时,铁帮的一个汉子站起身来,说:“李副帮主说得有理,毕竟这涉及到这么多大斗师的身家性命,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够放过”。
王丰和陈军二人相视看了一眼,没有多说话,大家都明白这件事情和盐帮没有关系,毕竟盐帮现在损伤最大,不但三个大斗师昏迷不醒,而且和盐帮关系密切的张家父子也中毒,这让盐帮非常的被动。
相反这一次平州府、铁帮、还有这个亲铁帮的李福堂主却最为可疑,他是得益最多的家伙,如果张帮主和张副帮主醒不过来,或者死掉了,这个李福帮主说不定会趁机夺权,成为新的漕帮掌舵人。
武城显然也明白这些,但是也没有直接点破而已,毕竟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如果直接和李副帮主闹翻,盐帮将会更加的被动。
现在武城在等,第一是等漕帮的吴副帮主回来,因为吴副帮主是张帮主的弟子,一向以张帮主马首是瞻,也是亲盐帮的势力,只要吴副帮主回来了,就好办了,那时候这个李副帮主就不能够一手遮天了。
第二,武城也是在等盐帮的高层派人过来,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武城也不敢处理,毕竟这里面涉及到问题太严重,不但涉及到众多帮会的高层人士,另外还涉及到帮会之间的激烈斗争,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巨大的帮会冲突,所以武城不得不慎之又慎。
李副帮主看了看众人,然后有转向农帮的两个斗师,低声道:“不知道农帮的兄弟有什么疑问,另外有什么建议”。
农帮的一个四十几岁的汉子站起身来,说:“我们农帮的韩长老此时正处于昏迷,因此,我们也报告了总舵,一切还是等总舵的人来了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好几个大斗师的中毒症状,不要让他们的中毒症状继续恶化”。
李副帮主点了点头,说:“大家既然是在我们漕帮出的事情,我们漕帮一定会尽力的”。
另一个农帮的斗师也站起身来,严肃道:“我看漕帮内部应该有奸细,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中毒,我看现在不但有进行必要的治疗,还要加强这些中毒人员的保护,免得再混进什么人来”
王丰和陈军听了也点了点头,显然农帮的人也看出来了,这里面牵扯太多,有盐帮和铁帮的矛盾,有漕帮的内部斗争,有平州府和江湖帮派的矛盾,因此现在最好是不要掺和进去,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一方。
李副帮主转过头来,对陈军和王丰说:“那药堂的两位兄弟是什么意见啊”。
陈军看了看王丰,大声道:“我们药堂的意见和农帮差不多,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控制几个大斗师的中毒症状,调查的事情还是等高层来了再说吧”。
其他各个帮派见药堂和农帮两家的意见都是这样,也都纷纷附和。
李副帮主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依了众人的意见。
不久以后,漕帮的吴副帮主赶了回来,漕帮的张帮主一系的人马,终于找到了一个主心骨,立即把这些事情报告了吴副堂主。
吴副堂主感觉事态严重,立即召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会议上大家都认为帮中一定有叛徒,而且这个叛徒应该是帮中的高级成员,否则不可能在这种防卫森严的地方下得了毒,因为食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