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这些以后,王丰等人也加强了自身的隐蔽性,他们这一批人几乎都是足不出户的,连吃饭,睡觉都保持安静状态,这主要就是防止忠义堂的高层警觉。
现在王丰在环形山脉上有两百多人,如果让忠义堂的人知道,说不定就派大量的人来进行围剿,毕竟这批人就像是一根毒刺,深深的扎在忠义堂的身后,任谁也寝食难安。
最重要的是王丰这一批人极易彻底动摇忠义堂中下层弟子的信心,成为压垮忠义堂的最后一根稻草哦。
因此,当增援的人上了环形山脉后,王丰严令众人保持警惕,减少初入,防止忠义堂高层知道他们侧存在。
这样既能够减少南面山脉这些投降的忠义堂人过早暴露,为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从而打听出宝库的秘密,另外这样也能够为自己这批人争取到相对安全的环境。
当然,王丰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忠义堂这些人已经对自己忠心耿耿了,这些人只是形势所迫,王丰从这些人的眼神中没有看到感激,而是一腔的仇视和满脸的无奈。
王丰也明白他们的感受,毕竟是分堂和县府杀了他们的亲人,毁了他们的家园,虽然王丰手上并没有粘上血,但是王丰毕竟是分体的人,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代表分堂。
当然王丰也明白,这些人还是会跟自己合作的,毕竟这是他们唯一活命的机会,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王丰既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法则,也不想去破坏这一法则,他就像是茫茫沙漠中的一颗尘土,随风而逝。他也像是无尽大海中的一滴水珠,只能随波逐流。
王丰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小,除了顺应形势,保存自己外,其他的事情不要轻易去碰,否则就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王丰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这个社会的残酷斗争也看了很多,让他们深深的理解了这个社会。这个社会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进行残酷的争斗。为了自己的利益,父子反目成仇,兄弟拔刀相向,夫妻同床异梦,这些现象随处可见。
因此,平时除了一些必要的联系外,王丰这一批人一般都躲在山庙里。
现在是非常时期,下面很多底层弟子已经投降过来,但是人心还不是很稳定,王丰他们也没有和他们太多的接触。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些人还没有正式公开的投降过来,还要时不时的应付忠义堂的高层来检查哦,如果被忠义堂的高层知道了,王丰他们准备奇袭的效果就不好了。
其实在分堂派增援的人来的的时候,张执事就让人带话给王丰了,让王丰注意形势,如果能够彻底分裂忠义堂那就是最好,因为这样,分堂可以抢在别的势力几乎没有察觉之前就搬光了宝库哦。
因为王丰他们这一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别说县府和那些小的帮会不知道,就连一些分堂的中低层人士也不知道哦。
当然如果没有办法分裂忠义堂,就让王丰他们等待实际进行奇袭,当然,主要的目标还是金库,毕竟这才是分堂攻击忠义堂的重点哦。
这样过来一两天,南面的环形山脉依然平静,环形山脉上依然巡逻如初,环形山脉外面的山道上,分堂依然派人把守,从表面上看,一切依旧。
不过大家都知道,此时的南面环形山脉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不光是多了王丰这一批人,而是人心已经垮了,他们再也不想为忠义堂殉葬了。
这天,那个叫张无的中年男子又来了一次,这一次,主要向王丰他们汇报了,忠义堂的一些高层人士的动向,并且已经开始对守卫这座山峰的吴副堂主试探的情况说了一下。
原来这个吴副堂主是资格最老的一个副堂主,除了柳堂主以外,在忠义堂声望最高,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是柳家族长的的亲家,别看忠义堂实际上控制着五柳镇,但是忠义堂毕竟是柳家的家族势力,因此柳家族长在忠义堂的影响也不小。
忠义堂的柳堂主,实际上也是柳家的人哦。不过只从这个柳堂主当上堂主后,就和柳家的族长产生了隔劾,矛盾不小。
因此柳家那些老一辈的人渐渐的被踢出了忠义堂的管理机构。
王丰看了看张无,笑着说:“张大哥,你们准备怎么夺取这种山峰的控制权啊,还有守卫这座山峰的吴副堂主和他的核心弟子怎么办,他们可是忠义堂的核心弟子,如果吴副堂主不投降,他们很有可能不会投降的”。
张无低声道:“我们还准备看一两天哦,毕竟最好是劝降吴副堂主,你不知道在忠义堂中他的声望非常高,和其他几个副堂主关系也不错,只要他投降了,我们就会少很多事情,说不定,其他三座山峰就不用我们攻击,他们都会投降的”。
王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现在这一座山峰没有什么问题了,这里很多人都是我们的亲属,我只是稍稍的向他们透了一个口风,说我有办法可以和田家镇分堂的人联系,他们立即就托我联系哦。我相信如果我们真的要动手,只要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