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田家杂工院里。
艳阳西斜,余辉映天,一只山雀在枝头上低声的鸣叫,这一切显得这般的平静,这般的安详,完全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
刘管家站在一个台阶上,一边盛气凌人的左顾右盼,一边一脸怒容的训嗤着几个杂工,几个小孩规规矩矩的站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一动不动。
“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弄的,这是老爷、公子、小姐喝的水,你们都敢弄泼掉,这还有王法吗?,这个月扣你们每一个人一个银币,真是太不像话了,我看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你们一下,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真的要翻天了”刘管家大声的训嗤道,他一边大声到的训斥,一边生气的给几个小孩每人一个耳光。
几个小孩被打得头昏眼花,一边低着头,一边“呜呜”的低声疼哭起来。
“哭,你们还哭,你们把水弄泼了还敢哭”刘管家大声骂道。
几个人听到刘管家的大骂,立即住声。不过几人虽然停住了哭声,但是还是低着头摸着泪水。
“哼”刘管家冷哼道。
正这时,十五六岁穿在绸布衣服的少年走了进来,这少年走了进来如同无人之地,丝毫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其他下人见到他纷纷行礼避让,那个少年也不理会,直接向刘管家走了过来。
刘管家开始没有注意,心里还暗暗生气,但是进了一看,心里一惊,因为这个少年是王大管家的跟班,名叫陈春,这可是王大管家的心腹,平时基本上不会在这种地方来,因此,刘管家可不是怎么熟悉,当然,刘管家可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对田家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很了解,不但对他们的关系及生活习惯,而且他们的爱好都很清楚。
刘管家立即转身向陈春跑了过去。
刘管家跑了过去,一边笑着掉头哈腰,一边行礼问好,笑着说:“陈大哥好,哎哟你老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这地方乱得很,千万别被什么东西给割着了,你老可是金贵身子,那儿磕着碰着可是不好,你有什么事情份呼一些就行了,那里用得着你老亲自来这儿啊”。
刘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在陈春周围巴结着。
那个十五六岁穿在绸布衣服的少年斜着眼睛看了看刘管家,低声说:“不是我有什么事情,是王大管家找你,你马上跟我过去,这事可别人王大管家等久了,王大管家发起火来,你我都要糟殃”。
啊“,王大管家找我”刘管家吃了一惊。
“问什么,难道你不想去啊”陈春有些不满的说。
“哪敢啊”刘管家立即点头哈腰,随后跟在那个十五六岁穿在绸布衣服的少年,出了院门,低声问道:“陈大哥啊,这王大管家找我什么事情啊,不是我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吧!”。
“问这些干什么?”那个十五六岁穿在绸布衣服的少年有些不高兴的说:“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哦,今天我王大管家一回来就直接点名找你,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刘管家点了点头,心里还是坦忑不安,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这个王大管家,虽然都是管家,但是像刘管家这些样的杂工头其实什么也不是,只有王大管家不高兴,随时就可以叫他滚蛋。
说真的,听到王大管家找自己刘管家即高兴,又害怕。
高兴的是这个王大管家可不是随便能够见得着的,这王大管家从小跟在田老爷,是田老爷的心腹,这田府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管,出了田府的直系亲属,可以说这王大管家的势力最大,只要得到他的赏识,以后可定能够飞黄腾达,为了能够巴接王大管家刘管家没有少化心思。
但是这王大管家就是没有理他,今天可是一个好机会,如果王大管家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好好的办,争取给他留一个好印象。
除了高兴外,刘管家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自己手里不干净,时常弄些小钱,这事情要是传到王大管家耳朵里可是不得了,弄不好,自己就得卷铺盖走人哦。
这个王大管家可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以前有人得罪过他,最后下场非常悲惨,不但被赶出了田家,还被家奴打断了腿,最后这个人只有去讨饭哦,想到这里,刘管家心里一惊,一股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顿时,刘管家觉得自己的背脊暗暗发凉。
因此,刘管家一边走着,一边越想越害怕,心想“老子千万别得罪了这个王大管家,否则就惨了”。
很快,那个十五六岁穿在绸布衣服的少年就领着刘管家来到了一处小院子,这是一个四合院,在院子的中间是一座小花园。
刘管家低着头,跟着陈春进了院子,穿过小花园,就进了正厅,刘管家心里暗想:“怎么跑到后堂来了,这里可是老爷,太太们住的的地方哦,像自己这种身份的人平时基本上不让进来的”。
刘管家向堂上一扫,却见除了王大管家外,田老爷也在堂上,此时田老爷正坐在堂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焦急的等待着。
刘管家心里一惊,看样子不是王大管家找自己,而是田老爷要找自己,心里甚为不安,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