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堂这边的几个副堂主假装非常着急的协商了一些,还是没有办法。
张长老也知道他们正在演戏,但是也没有直接的点破,他想知道这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是要扣下分堂的货啊,还是要准备连人也扣下啊。
说真的连张长老也没有预料到忠义堂的人会这么强硬。
“没有办法啊,兄弟我也想直接的放你们过去,但是这是柳堂主的命令,我们也是不敢违背啊,真是的,偏偏柳堂主现在又不在,如果柳堂主在就好了,这件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假装有些无赖的说,说完还摇了摇头,是否正在努力想办法哦。
分堂的这些执事一看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忠义堂这些家伙是铁了心了,无论你说什么就是不放行哦。
张长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家伙演戏,看着这几个忠义堂的副堂主心里就是一肚子气,笑了笑冷冷的说:“看来说是说不通了,你们忠义堂敢动我们分堂的东西,我警告你们无论你们的后台是谁,都是要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的,我看我们也不用废话了,按江湖规矩办吧,现在手底下见真章了,怎么样?,怎么打,你说出个道道来”。
“什么江湖规矩啊?”王丰一听张长老这话,很是不解,心想:“难道跟土匪还要讲什么江湖规矩,看来自己一个真是对土匪了解得太少了”。
张峰听到这里也是一脸茫然,低声问道:“这打劫的和被打劫的还能够讲江湖规矩,真是见鬼了”。
李浩笑了笑,低声给两人解释,听了好一会,两人才明白怎么一回事情。
这江湖上有个规矩,就是当押货的和这土匪啊、帮会呀,有解不开的矛盾时,就出人比试,押货的赢了就押着货物继续上路,帮会不得再找人麻烦。如果是帮会的人赢了,那所有的货物就必须留下来,以后押货的人也不能够再找帮会的麻烦。这些江湖规矩只是避免双方大规模的火拼,避免更多的伤亡。
当然这只是一般的江湖规矩,真正遵守的有几个,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只要是梁子结下了,很少有了结的,除非一方彻底完蛋,不然不会有什么办法。当然如果有什么大的势力进来干涉,最后也只有不了了之,毕竟在江湖中混,这些大势力是得罪不得的。
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摇了摇头,有些无赖的说:“如果这么多人一起上,肯定会有伤亡,不然这样吧,我和张长老你切磋切磋,就当是朋友之间探讨武学,你看这么样啊”。
其实他也不想跟这张长老动手,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要想把货物留下来啊,这可是柳堂主的命令,他必须照办,否则忠义堂就会有大麻烦哦,毕竟忠义堂之所以能够混得像模像样的,全靠盐帮罩着,现在盐帮有事情要忠义堂出来顶风,忠义堂自然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他想和盐帮闹翻。
当然忠义堂也不敢把药堂得罪惨了,否则也不妙。毕竟药堂也不是软柿子哦。
柳堂主之所以要躲起来就是想以后有回旋的余地,等这事情一了,柳堂主就出面去给分堂赔礼道歉,说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回去后再处理几个人,给足分堂的面子,这样一来两边都解决了。
这就是要求唱一个双簧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现在这三个副堂主就是负责唱白脸哦,跟分堂对着干,等事情过后,柳堂主又来唱红脸,给分堂道歉送礼,争取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就是小帮派的生存之道哦。
“好痛快”张长老立即站了起来,向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抱了抱拳,冷冷的说:“如果我输了,我们定当货物留下,这些货物任凭处置,如果我要是侥幸赢了,你们就给我们让开道来,山不转路转,以后你们忠义堂的货物要想从我们分堂的地面上过,可能要你们柳堂主亲自押运,才能够过得了了”。
忠义堂的几个副堂主也听得出来张长老是在威胁他们,但是几个人是骑虎难下,没有办法,唯有心里暗暗祈祷,让这一场危机早点过去吧。
“如果我输了,以后你们分堂的货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了,忠义堂如果再有什么阻难就是不懂江湖规矩了,当然,如果我真输了,我自当亲自向柳堂主请罪了,这样我也有个交代,毕竟我已经尽力了”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严肃的说,说完也向张长老抱了抱拳,笑着说:“请了”。
说完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双手一挥,从身后拔出一把长剑来,长剑一挥,向张长老这边刺了过来。
张长老一声冷笑,身体一晃,丹田一动,在身体上迅速的形成了一个厚厚的斗气盾。就在斗气盾挡住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长剑刺了的同时,自己手中的长刀,也向对方的斗气盾狠狠的砍去。
“轰”一声巨响,两个人迅速被弹开,两人都晃了晃,才站稳脚跟,看了两个人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张长老脸色铁青,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穿着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是否正在盘算对策。如果单讲斗气而言,两个人都是九级斗士,两人谁也占不了什么便宜,而斗士的交战又不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