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什么美女又进入了二爷的法眼啊,我想这肯定不一般啊,二爷,看看我能不能够尽一些力,上次我到县府去,看见翠花楼的小翠不错,要不要我给二爷弄来玩玩,这个小女啊,真是媚劲十足,甭提有多迷人了”张管事低声笑着说。
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着,说到高兴的时候,他还又比又划的,此时,他一点也不像一个有修养的老者,反而有点像一个龟公,专门为人拉皮条的。
张管事说完还一脸献眉的微笑着,眼吧吧的望着白二爷,那样子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去你的,你们那些烟尘女子算个屁,你二爷我这种身份的人能看上吗?快些给我滚了,别在这儿烦我了”那个三十来岁的白衣汉子有些心烦的说道。说完也不再理睬张管事。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又哼起了小曲。
张管事立即笑了笑,马上识趣的退了出来。
走到楼下,张管事低声笑着,转过头来有些神秘的问身边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二爷最近看上谁家的姑娘了,凭二爷的势力还有搞不定的,么不是县府那家的千斤小姐了吧,那可是不好弄哦”。
“具体的我们这些人那儿会知道啊,不过好像听说是盐帮的,你也知道盐帮那可是平洲四大帮会之首,二爷那儿敢惹他们啊,为此大当家还严重警告过二爷,让他小心点,不要出去给白马帮惹祸,否则就要家法伺侯,现在二爷正烦着哦”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低声说道。
“盐帮的啊,这件事情就麻烦了”张管事低声说。
张管事此时也明白过来,这盐帮可是势力庞大,谁也不敢惹,就连平洲府要想动他都还要小心易易的,生怕惹楚披露来,这个小小的土匪帮派,那敢惹他们啊,看来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只有在这儿生闷气的份了。
别说是盐帮了,就是今天运货如果不是打着田家的旗号,换成药堂的旗号,这个小小的白马帮也不敢收任何买路钱,除非他想明天就在江湖中除名。
收了药堂的钱肯定是死路一条,毕竟四大帮派在平洲府的范围内都是霸主,一向是说一不二的,特别是对平洲府这些小帮派。
当然现在分堂打着田家的旗号,当然也得收买路钱,毕竟如果什么人的钱都不收的话,白马帮也不能够生存啊。因此在这个时候,白马帮也假装不知道是分堂的货物。
当然,分堂也不好暴露,毕竟这次是秘密活动,不能够大张其鼓,就算是瞒不了盐帮,也要假装不是,因为盐帮也有脸面,如果真的撕破了,大家都下不了台,那时候盐帮也只好拼死一战了。
分堂当然董得这个道理,现在不能够把盐帮给逼急了,否则盐帮肯定会给跟你拼命。
张管事出了茶楼,给几个白马帮的人打了个招呼,就上了马车。
张管事上了马车后,没有做什么停留,而是立即就向县府的方向驶去。
在张管事从茶楼下来的时候,那个黑衣汉子给了张管事一面黑白相间的旗子,张管事把这面旗子插在了车队的最前面。很显然这是一种过路信号。
果然,遇到哨卡畅通无阻,那些哨卡的人,一看见这一面旗子,立即开道,不但如此,有什么小麻烦,他们还帮着解决,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爷爷的,做土匪也可以嚣张成这样,看来做土匪真是太有前途了”张峰看见车队在一个个哨卡中通过很有感慨的说。
大家听了这话,也是向视而笑。
对于李浩来说这种事情见多了,早已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比这花样多得多的他都看见过,何况是这种收茶钱的形势啦。
因此,李浩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王丰笑着打趣道:“你现在才发现啊,这个道理,很多人早就发现了,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赚钱的方法,但是现在讲的实力,没有斗师一样的实力,要想当土匪也不是很容易啊”。
现在,王丰则是彻底改变了对土匪的看法。
他以前认为土匪就是拿着大刀,打着大花脸,在一处险要的山道处突然跳出来,大声喊叫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来”。
然后,这些家伙就是冲了过来,对着人群一阵乱砍乱杀,然后见了东西就抢,抢完东西就藏到什么深山密林里慢慢的享受去了,吃完了又出来抢一通,又回去,这些人都是见不得光的。
但是,王丰看了这次白马帮的事情,才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现在土匪都搞文明建设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设置一个茶楼什么的,卖起茶来了,收了钱,还提供保护,真的跟县府差不多了。
相反县府那些收税的更像是土匪,一个个凶神恶杀的,四处不是抓人就是收东西,真是事事难说。
到了下午时分。
王丰等人远远的就看见一座雄伟的城池,这城池有二十几米高的城墙,在城墙下面,还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远远的望过去,就像是在平地上突然崛起的一座巨大石山,很是让人震撼。
“那就是县府了,好雄伟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