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这也是马哨的一个重要职责,毕竟任何东西都不能够在茶楼那儿停留太长的时间,货车一多了,那个地方就会堵塞起来”李浩笑着说。
很显然李浩对马哨非常了解,毕竟是长期押货的人,经常和这些人打交道,多少知道一些。
“那你能看出来吗?你知道我们这一次运的那两个大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不会是金币吧”张峰有些怀疑的问,他还真是不相信这些人能够只看外表就能够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了,
张峰问完话,双眼盯着李浩,嘴里还嘿嘿的一阵**,显然对李浩说的话有些怀疑。
说真的,王丰也不太相信,毕竟这太神奇了。
“你们还别不相信,这次运的那两个大箱子里面真的是两箱金币”李浩笑着说,说完还神秘的一笑,显然知道不少内情。
“真是金币,不会吧,他们不怕被人抢了啊”张峰真是吃惊不小,他说那个箱子里是金币只是一句玩笑话,那儿真是被他猜到了。
“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是不看车轮痕迹、不听这马车发出的声音,也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分堂要经营食盐,这得用钱买吧,难道武安县府还把食盐送给分堂啊”李浩一脸轻松的笑着说。
“也是”王丰听了点了点头,非常赞同李浩的分析,看来这在江湖中行走的人,经验就是多,不管你怎么隐藏,他们总是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分堂这些高层自认为自己隐瞒得很好,那里知道这些押货的人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只是他们没有到处乱说而已。
果然车队向前行进了不远,就停了下来。
这一处山谷的开阔地上,建有一座简易的小竹楼,在竹楼前的空地上还停放在很多马车,大都装载着各种货物。
在小楼的前侧台阶上,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汉子这种记录着什么,在他面前,已经排好了长长的队伍,大家都在依次上前交钱,有很多交了钱,从茶楼里出来的商贩还在低声的交谈着,时不时还能够听到一些抱怨的声音,很显然对白马帮有些不满。
车队停下来了以后,张长老和那些执事都没有下马车,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是田府一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这老头走上前去,向收钱的黑衣汉子打招呼,那几个黑衣汉子,立即笑着迎了上来,看了彼此非常的熟悉。
一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张管事,又要到县府去办货啊,这次规模太大了一点吧,弄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要采办的货物不少哦”。
这家伙紧接着又看了看远处的马车,压低声说:“我看有不少药堂的人吧,看样子这次办的货很是重要哦,不然不会弄这么神秘哦”。
那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把头凑了过去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田家和药堂的关系,这分堂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要大量采购的麻,没有办法,谁叫我们田家跟分堂关系这那儿啊”。
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假装无赖的摇了摇头,很显然,他非常善于和这些人打交道。
张管事说完神秘一笑,慢慢的抬起头来大声笑着说:“来这是茶钱,请兄弟们喝喝茶,这么热的天,兄弟们都辛苦了,等过些日子,到田家镇来,我让大家好好玩玩,到我那儿,什么也不要带啊,谁带东西我跟谁急哦,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大家”。
“明白,明白”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说着把钱袋拿了过去,也没有数,随手丢在了一个抽屉里,他们都是老关系了,大家都知道道上的规矩,没有必要数,他知道这张管事给的只会多不会少。
“今天是那一位当家的在这儿啊”那个五十来岁穿在灰色绸布衣服的老头低声道。他知道一般白马帮一般都有一位当家的在这里主持着。
“二当家的在里面哦,你给二当家的准备的好酒拿来了吗”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笑着说。
“那还用说,我让他们把那几坛二十几年的竹叶青给二当家的搬下来,你下领我去拜见二当家的”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分派人把几坛酒从马车上搬下来。
当搬完后,张管事就和那个胖胖的黑衣汉子上了二楼。
在二楼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白衣汉子在在喝着酒,一边喝着,一边还哼着不知名的yin词小调。
张管事也没有听清楚这位二爷唱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可以猜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白二爷,小的给你老请安来了,你老最近还好吧,知道你老爱喝酒,我特地从老远的地方给你老送了几坛好酒哦,要不要先尝一尝啊”张管事看见白衣汉子立即就上前行礼道。
张管事知道,这位白二爷平时只有两大爱好,一是酒,二就是美女,除了这两样,什么也别跟他说,否则就是给自己过不去。
这白二爷最讨厌的就是听到钱字,为此常常和他两个兄弟闹得不愉快,他有一句非常经典的名言就是:“酒是男儿之气,色是男儿之神”,所以说这家伙是即贪杯,又好色。
不过这白二爷常常自喻风雅,经常还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