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侠一跺脚,道:“算了算了,还是叫我青姑娘吧。”当下拿起霍云侠所看的剑谱,皱眉道:“就这么一本入门的‘清风剑法’都看不懂,你的脑子里是不是都是豆腐渣啊!”
霍云侠挠挠头道:“我按照上面的指示,气劲始终无法经过天宗穴。”青侠一把抓过霍云侠的手,猛然运劲,一股力道从霍云侠手心直贯而入,徐徐前行。霍云侠只觉天宗穴处轻微一震,青侠问道:“怎么,有感觉了?你就按照刚才我击出气劲的方向运劲就是了。按照剑谱的指示,你不是很能认字吗?怎么看图这么简单的东西还不会?”霍云侠自己试了一试,道:“怎么我的气劲还没到天宗穴就没了。”
青侠猛然拍头道:“对了,你才刚开始,虽然我给你打通了重要的经脉,但是像天宗穴这样的穴位还尚未畅通,你的气劲不够,多练就好了。”霍云侠道:“我就说,我明明是按照上面说的做的啊。”青侠看着霍云侠认真而憨厚的样子,心头不禁一动,不知为何,霍云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似乎都在青侠心里刻下深刻的痕迹。青侠很想轻轻拥到他怀里,一向偎人颤,但是不知为何,到了她的手上,便成了轻轻打在霍云侠肩上,到了她嘴里更惨,直接变成了喋喋不休的责骂。
霍云侠练了一阵,小二送来几碟点心,青侠正要拿起来吃,忽然听到白夙推门而入,道:“别吃!”青侠刚放到嘴里,回头愣愣的看着白夙,白夙道:“点心里面有毒。”
青侠急忙吐了出来,问:“你怎么知道?”白夙道:“修炼香功的人,嗅觉不知不觉就会特别灵敏,我闻到空气中的味道,这个地方已经被法源的人布置下毒了。”青侠道:“我去杀了这个客栈的伙计。”
白夙道:“你杀得了多少?既然法源想到用毒,便知道用武力大家都讨不到便宜。”
青侠愤然拍桌,桌子登时碎裂,霍云侠看得心头一惊。白夙正要说话,只听江鸣的声音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们快些离开此地!”白平风跟在后面,道:“我们尽快感到真武派,禀明掌门师伯,不能任由法源为所欲为。”
白夙看看手上的剑,摇头道:“令师伯就是希望我们能解决这件事情,如果此事牵涉到武林六大派之间的恩怨,势必将引起一场武林浩劫。”青侠道:“现在难道不是武林浩劫吗?这个该死的法源,总有一天我会给他抽筋剥皮,让他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一行人离开客栈,仍然没有商量好去哪里。正行至一片林中,忽然听到一阵衣袂破风之音传来。只见罗骥孤身一人,执剑而来,停于一株高树之巅,朗声说道:“白夙,雪衣教变本加厉,屠杀无辜,今已悉数为我得知,你有何话说?”
白平风看到罗骥,心头登时怒极,喝道:“罗骥,你当真以为剑谷便有这么大的能耐,管定了武林中的事情?既然没话说,大家且手底下分个高低,省得你像附骨之蛆,旦暮相随。”
罗骥冷冷一笑,道:“一群被妖女蛊惑,自以为是的家伙!”青侠心头正在火起,当下拨剑喝道:“谁让你他妈一天妖女妖女挂在嘴上,你妈才是妖女,勾引一百个一千个男人生下你这贱种,拿命来!”当下飞身而上,剑光霍霍,光芒万丈,如天光乍泄,汹涌而袭。
许汉杰见青侠出招迅捷,三五招内,未有败象,但是罗骥练剑多年,从容不迫,时间越长,便越显出优势。当下对白夙轻声道:“何不趁早出手,收伏此人,再做计较。”白夙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此人在武林六大派中尚有威望,倘若击败,只怕牵涉太广。”白平风道:“本来我们不想挑起六大派之间的恩怨,但是他屡屡相逼,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可一味避让。倘若果真六派相争,我想真武西陵二派,也决计不会同流合污。”
白夙看看二人,又看看青侠渐渐落于下风,被罗骥迫得连连后退,当下一咬牙,身形飞动,长剑如雪,香风屡屡,呼啸而击。白平风等人但见其身形飘逸,如履祥云,白衣飘渺,仪态如仙,都觉心中一凛,暗叹不已。
青侠有了白夙助阵,二人剑法虽然不同,但是心思相仿,加之双剑出自真武派一对名剑,隐有相通,剑气威力,豁然大增,因而精神一振,一面出手,一面喝道:“姓罗的,你堂堂剑谷掌门,今日败在我们两个妖女手上,还有何话说!”
许汉杰看着两人渐渐占了上风,罗骥出招,明显感觉不支,心中喜悦之际,不免感叹,法源自然知道论武功很难取得上风,所以一路用毒,只怕防不胜防。
罗骥纵然拼命出手,也压不住白夙青侠二人剑气凛冽,手上长剑,忽然跌落地上,他翻身而退,自地下捡起长剑,刚一抬头,青侠手上长剑已经抵到他脖子上,他心头登时一乱,直觉心念如灰,恨不得立刻死去。
青侠得意的道:“现在你见识妖女的厉害了吗?叫我三声姑奶奶,我饶了你!”白夙道:“青妹不可胡来。”当下转头对罗骥道:“罗掌门,我们以二敌一,胜之不武,但是事出有因,希望公子能够体谅。当今法源作乱,武林大祸,只恐将至,公子想来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是有时惑于表象,不辨真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