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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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刘渊依然笑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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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时辰也不早了,有请各位移步望月楼,吾等一面宴饮,一面观赏歌舞如何?”石崇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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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石崇吩咐石富去通知其他宾客后,便领着厅中几人先向望月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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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中秋赏月尚不盛行,只偶行于贵族文人之间,亦无固定的形式,石崇自然也沒有郑重其事地刻意营造中秋气氛。就连歌舞比试也是依照平时歌舞宴客时的习惯,即客人宴饮期间,由歌姬们自行安排出场表演娱乐宾客。今天有所不同的便是增加了云嫣仙子与绿珠比试的环节及主要用罗成所谱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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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将绿珠和云嫣仙子如何比试,怎样确定二女谁技高一筹,做了一番介绍:以在场宾客多数认同为准。为不失公允,云嫣和绿珠表演结束后,由宾客在一张纸上写下绿珠或云嫣之名,由侍婢捧着一空的百宝箱到客人座前,由客人将写有名字的纸条放入百宝箱中,然后由石崇指定的一人和云嫣派出的一人共同计票,结果当场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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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望月楼底层大厅坐下沒一会儿,其他宾客也纷纷上来了。总共也就四十多人,所谓的“金谷二十四友”也只来了一半,其中几个主要的成员如左思、陆机、陆云等都沒来。二陆或许是因他们的“哎呀”外甥罗成在,为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而刻意不参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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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缪仲凯、李信也来了,他们被韩馨领着坐在了罗成的身后。席间清一色的男宾客,所以缪玥便随云嫣一块儿与绿珠一帮歌姬在一起。不过,就是有女宾客,想必她也不会甩下云嫣坐到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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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坐定后,石崇正准备宣布开席,忽见石富跑到石崇耳边说了一句话后,石崇立刻脸色一沉,显得有些恼火和无奈。他怏怏地站起来,先到贾谧身边弯下腰向他附耳说了两句,贾谧却欣然地点点头后站起来准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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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转而向众人说:“各位请稍候,季伦须与贾大人亲去接一位客人上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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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说完便与贾谧匆匆出去了。石富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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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贾大人与卫尉大人去迎接的客人是谁呢?”昨天在大厅**散步的那位周名士好奇的大声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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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吾等猜猜看,看谁能猜中?”那位昨天光着身子在大厅撒尿的刘名士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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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又有何用?”刘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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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言下之意是汝能猜中啰?”刘名士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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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须猜?来人已呼之欲出。”刘聪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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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这位兄台,可否告知此人是谁呢?”刘名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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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倘若吾猜中,兄台稍后便向在座每一位敬一盏酒;吾若猜不中亦如此。”刘聪说完转向众**声问:“各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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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好事者纷纷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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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暗道:这刘聪看来很会折腾。这样一弄刘名士便不得不应承,而他却愽得众人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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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刘名士爽快应承:“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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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必是太子太傅、赵王司马伦!”刘聪不假思索的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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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一报出来人之名,不少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认同刘聪这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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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来今天这刘名士很快就会**衣裳在厅里撒尿了。罗成听后心中一叹。因为他所坐的位子离石崇并不太远,加上他异乎寻常的听力,石富在石崇耳边说的话,一字也沒漏地全被他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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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如此肯定?”刘名士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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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洒然一笑,不紧不慢道:“以今时今日能令贾常侍去亲迎的,除了皇上、皇后和在京师的三位王爷及司空张华大人、护军将军贾模外,別无他人。皇上皇后及年事已高的高密王司马泰和贾模不会来已是定数;张华大人向不喜参加此类聚会,亦可排除。所剩只得成都王司马颖和赵王司马伦,而成都王司马颖前几日为了太子训斥过贾常侍,而贾常侍大光其火之亊,在朝中已是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