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师傅越来越幽默》的《幸福时光》,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坐在家里慢慢欣赏着,大嫂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出去邀人打麻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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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来了两三个理发的人,我让他们候着,去叫大嫂的时候,只好帮她搓几盘。不过她常常在几分钟之后就立马杀过来一遍又一遍地问:“和了没有?和了没有?”我真不敢想象那几颗人头上的几根头发是怎么理出来的,而且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会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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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回来得很早,急着告诉我江震鹏现在还在厂里,说让我12:30就过去,他在办公室等我,就是厂方对面那栋楼二楼上的红棕色房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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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兄弟一起到人群拥挤、叫叫嚷嚷的菜市场选了许多新鲜的蔬菜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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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中他问我昨天都去哪儿了,我说是跟女朋友幽会去了,他感到非常高兴,然后他问我昨天晚上睡哪儿时,我笑说你的智商没问题吧,他便会意笑了,一定要我把女朋友照片拿给她欣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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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里,我们共同合作,成功地弄出一份鲜熘鱼片、一份花椒鸡丁、一份凉拌三丝以及一碗白豆肘子汤,虽然嘉嘉不在,但我们还是和大嫂一起舒舒服服、畅畅快快地饱食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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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时地见到了江震鹏,他有一个满意的啤酒肚和一张年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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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寒喧了几句之后,他莫名其妙地递给我100块钱而我对此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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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那个混帐兄弟还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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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借给他的。这算是一种赔偿,也许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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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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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一惊,“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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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该不该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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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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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只有他和我知道他的去向,我的意思就是说如果知道的人更多的话,他的父母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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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说吧,是不是不在重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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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昨天才上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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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江云到了厦门会用一些手段来安抚他的父母,比如寄钱给他们哄着他们说自己在厦门混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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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了解江云天。”他说,“你的判断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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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借钱给他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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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震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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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让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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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呢,这个忙我不打算帮,我们家跟他们家有六七年没来往了,这事主要是我爷爷的死弄出来的。当时我父亲在单位打了人,被抓了,我爷爷知道了就马上急着坐车要去看他,可是在途中突然出车祸了,我二爸——就是江云天他爹——从此就恨我父亲一辈子,直到现在还这样,我们不是不想帮他们家,而是他们家不让我们帮,我们也没办法。而且我跟江云天也斗过好几回,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们的脾气就合不来,有一次他被别人打了,我去帮他忙,他倒反生我的气,跟我大吵大闹,说我多管闲事,说我逞威风。你说这样的兄弟还算什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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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还是帮了他。是他打电话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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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吃了一惊,后来反复考虑还是去了,那里边的人有几个我认识,特别牛的那几个也一同吃过饭,两千块钱就解决了。江云天一出来,人好像变了很多,变得很冷静,他说在所里他想了很多,觉得自己这么活着没意思,跟嚼棉花似的,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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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让我听起来很欣慰,看来我没白做一件事。我早就知道他的书肯定是念不成了,可是学校很担心啊,就算你江云天不念了,也得有个家长去办退学手续啊——学校那边他走之前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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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一个字也没提。他跟我借了三千块,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