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动刀动枪的自是不雅,选的倒是好兵刃。不过,您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是否…先行自疗下伤势呢……鹤先生?”
殷扬笑意盈盈,心中爽快至极。
原来,刚才他最后那招冲剑势后,紫薇剑化厉芒,于舞成一团白光的白虹剑幕之后,旋出一剑,正正刺进了鹤笔翁的右肩,使之成为了此战两人中的第一个挂彩者。
鹤笔翁手持双笔,不丁不八的原地站着,在经历过刚才的那阵狂攻猛击,乃至负伤之后,面对殷扬,他是再不敢生出以大欺小的轻视小觑之心。这时,闻见殷扬的话语,尚未来得及发怒,听到最后那“鹤先生”三字,面上先是一变,情不自禁地跨前一步,惊声问道:
“兀那小辈,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姓氏?!”
他成名多年不假,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更别说,他师兄弟后来远离江湖,一并投身王府。近几十年来,曾经知道鹤笔翁这号人物的武林宿耆,恐怕已经越来越少,大多都已年高身死……
可若要说,这少年是从自己久不亮出的兵器上,作出的判断,那也太过荒诞了些。
“那不重要……”
殷扬没有看他,只把目光注视在自己的紫薇剑上。倒持白虹软剑的右手,轻轻地举起,伸出食中两指,并于一处,缓缓地虚抚在宝剑泛出紫艳光华的平滑剑脊表面。自下向上,风度潇洒。
而其言语,却如同他的剑法一般——快捷,狠辣,准确:
“重要的是,你已经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