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啊!”廉鸽拿起小铲子又要铲土。
“我是说绿的!”楚江一脚又把小铲子踢开。
廉鸽被他吓住,蹲身捏住一片草叶观察了半天犹豫道:“怎么看这都很像是草!”
“龙涎草!”楚江得意道:“你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帮我把这些草脱手。我不管你是走拍卖路线还是走黑市,总之怎么赚钱怎么来!”
“真的是龙涎草?”
“不会吧!”
“我刚才还踩碎好几棵哎!”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扒着冻土,冻得半死不活的小草又遭了一番蹂躏。
“可我没学过会计呀!”廉鸽揪着一片草叶说道。
“没事。女人生下来就会管帐!”楚江自信地说道。
“把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交给我你放心?”廉鸽问。
“一百个放心!”楚江道。
“够哥们意思!”廉鸽大咧咧站起身当胸擂了他一拳,高兴得嘴都合不上。
店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六个粗壮汉子大步进来。为首一人留着大光头,又敞着怀,怎么看都像收保护费的小流氓。他突然看到地上铺满了冻土和绿草,顿时大惊道:“八嘎,怎么这么多龙涎草?”
说也就算了,这几人还真不客气。直接伸手就想去抓。
自己九死一生得到的东西怎么能便宜别人!楚江想也不想就将双锤抄在了手上杀意毕露。
“八嘎,有强盗!”为首汉子见到溜圆的锤头大惊失色,顺手就去摸屁股后的腰刀。
六把腰刀刚亮出来楚江已经发动了攻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锤刀相交的“乒乓”声震耳欲聋,火星飞溅。错乱的人影在狭小的店内快疾无比地穿插轮换,眨眼之间六个汉子都横尸当场,六把窄脊砍刀倒有五把断成三截。
“这些是什么人?”楚江在尸体上擦干净锤头上的血迹,转头问择征水丽。
水丽被一连串的变故惊得坐到地上,纤手紧紧捂住小口,美丽的眼睛睁到最大。
“他就是这么冲动,别怕!”廉鸽过来人般安抚着这个安宁单纯的小老板娘。
“那个是我哥哥择征向兰!”水丽用脚尖指着为首壮汉的尸体说道。
“他怎么能认出龙涎草?”楚江不敢置信地躬身将惹出事端的龙涎草全部收回。又将装草的戒指随手丢给廉鸽。
“前天苏沪比拍卖行拍过一小把龙涎草,哥哥去看过!”水丽小心地踢着壮汉的光头,似乎不能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死掉了……
“原来如此!”楚江脸上一红,用力挠着头皮道:“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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