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又问：“那少年郎君跟刚才脸上有道指痕的那个小子很相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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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真是相似，不但相貌相似，神态相似，连付钱也是这般相似。”老头子望着枱面成品字形排放的三枚铜钱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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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随口又问：“那小婴是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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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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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婴？”小书一呆，道：“老人家，你可有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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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一怔，转过头问：“老婆子，你还记不记得当日那少年郎君抱着的是男婴还是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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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正洗着碗，乃唠唠叨叨没好气道：“二十多年了，谁还记得那家伙抱着的是男婴是女婴，说不定抱的是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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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转回头，有点尴尬，道：“老婆子就是这样……我记得好像是女婴，不过……唉，这么多年了，也不敢肯定……阿，我记起来，那婴儿颈上挂着一块玉玦，非常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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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玉玦啥样的？”小书连忙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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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实在记不起来了。哎，小姑娘，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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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我是说书的，当然什么事都想问一问。对了，老人家，你还记不记得那少年郎君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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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隔二十多年，那少年郎君模样还是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