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灵之力,使其自身力量增强数倍。”
女子顿了一下,又道:“各种兽血,其进化来的力量也各不相同。你身上的血蝠之血,原是上古恶兽竦斯所炼化之物,是万兽族人人所羡慕欲得的无上宝物,你却称呼它叫做血毒?蝠王如果知道你这样侮辱他的兽血宝物,以他的脾气,可能当场把你吸断脖子。”
鬼厉听到这里,又摇了摇头,道:“我与万兽族没有关系。”
那个女子又把面转了回去,望着月亮,轻道:“你的兽血力量很特别,竟然能化进你的身体之中,而你却没有变作半兽之人,可见你对兽血的操作力量,已经可以屈居在蝠王之上了。不过你身上的血蝠之血,确实是万兽族之宝,这是你狡辩不了的。”
鬼厉忧虑的向身上看了两眼,抬头道:“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与万兽族的确没有关系,也不是那个蝠王的什么人。”
“哦?”月下女子渐渐把头转了过来,面上惊讶的好奇,略带喜笑之色问道:“那你身上的血蝠之血,也就是你口中的血毒,是怎么来的?”
鬼厉一怔,回想自己与蝠王的一战,结果落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不由面色暗淡一阵。
过了一阵后,鬼厉突然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一笑,道:“名字只是人用来对人的一种虚托好记之词,其名复杂且同名者诸多,也不好记。像我们这类的名字虽多,却对你们人来说,都是不肖一记的,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人又会容易记住的名字,叫做妖孽。”
听着声音,轻弱中带足了满满的怨气,极想发泄出来,却又显得弱小无力,无法发挥出力量所在,如风中摧残的桃花,任风摆弄只能抵抗而不能反抗,最终的只会有凋零的结果,柔弱的不禁想要上去保护住她。
鬼厉怔了一下,正色说道:“我身处魔教之中,被天下之人称为妖人,这样也可以与你属于同列了。”
女子抚颜一笑,月光照在她的艳美面上,顷有折花之貌,浮媚寒月。她轻声道:“以往修道之人见我,恨不能先杀之而后快,却少有你这样,主动与我沦为一谈的。”
鬼厉面色不动,又道:“我有一个名字,是用来为亲近之人所称呼,为视敌之人所恐吓之用,就做鬼厉。你的呢?”
女子遮了遮笑颜,轻叹道:“名字?那个东西我早就已经忘了,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你想知道,不妨就为我起一个新的名字吧。”
鬼厉看着她,慢慢把目光下落,望到了那些鲜花之上,突然一笑,道:“你身在群花之中,不如就叫你小花,怎么样?”
“小花?”那个女子默默思索一阵,说道:“以花对月,这个名字很好,是你为我起的名字,以后也只有你一人,可以用它来叫我。”
那个女子,也就是小花,说到这里对鬼厉笑了笑。
听着这句话,好像他们日后还会常见面的意思。
鬼厉顿了顿,淡问道:“你似乎对万兽族很是了解,却又好像不是万兽族的人,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小花想了想,答道:“万兽族藏卧南疆千百余年,我也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相近为邻,时常走动相遇,自然对他们的事情知之甚多。”
鬼厉心中一喜,开口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小花一怔,把身子也转了过来,与鬼厉正面相对。鬼厉停了一下,问道:“由无意中吸进体内的兽血,在它流贯全身,融进自身血脉之后,该如何将它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