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正业的叼民,还不快走。”
伙计气火尚存,指着张小凡低声叫道:“可是他、他、他……”
杨焰心怒喝一声:“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抓到山上关起来。”
伙计顿时无语,灰溜溜的走了。
张小凡看着伙计背影,对杨焰心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杨焰心看看张小凡,又看了看抱着酒坛的小灰,笑道:“哈哈,他说镇上来了一个黑衣妖人,还带着一只妖猴,逼迫他搬出了全镇所有的酒,并使用妖法,把酒全放进了这只妖猴的肚皮里。”
杨焰心顺语一指小灰,小灰这时有点晕旋,看有人指它,不解的挠挠头,转向张小凡。张小凡听完后笑颜露开,看着自身几经折损的衣服,再加上小灰的酒量‘展示’,被认定是妖人也在情理之中。
周围的人见没了热闹好瞧,就在杨焰心的几句话下,都散去了。
张小凡笑了几声,道:“我们只是打了个赌,他输了,所以要负责一直搬酒来。”
杨焰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如此啊,我也说您不是那样的人,这个伙计还真是可恶。”
张小凡又次坐下,问道:“你我只不过一夜之缘,你又如何料的我不是妖人?”
杨焰心干笑了一大会,才慢慢的道:“这…可能就是直觉吧,我一直都很相信我的直觉,所以也相信你不是、坏人。”杨焰心本想说妖人的,可一细想,又用了‘坏人’两字来代替。
张小凡要是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个他,一定会认定杨焰心是个率直、可以信任的人,可他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没有了那种感觉,只轻道了一声:“坐吧。”
杨焰心想推脱几下,可还是直接坐了下来,面对张小凡,轻问一声:“一个月多不见,不知您去了哪里游历了?”
张小凡微惊,道:“一个月多了?”
杨焰心不大明白张小凡的意思,只点了点头。
张小凡暗惊自己在死灵渊中待了一月之长,竟还以为只有半月不足,自嘲一笑,又没了话语。四下人群已经散尽,杨焰心坐在对面看了半天,忍不住又说道:“你为什么不奇怪我会在这里,也不问我修道的事。”
张小凡慢慢吃起了菜,冷道:“你在这里自有你的原果,与我无关。你的修为也要看你的造化如何,我已传完,强弱成败皆由你定。”
几句话说的不快不慢,盖住全面,叫杨焰心在一边也说不上话来。
又安静一会,杨焰心又自言说道:“我的改变都是因为你,你就是我的师父、恩人,我认定了你,不管未来怎样,只要你有事,我一定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就算是付出生命。”
杨焰心话语逐渐坚定,最后的话是如誓言一般的说了出来。
张小凡停下吃菜的动作,看着他,道:“你太年轻了,你要知道,承诺不可以随便许下,有时候它会令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杨焰心皱皱眉,面上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再一看张小凡,问道:“你有过这样的感受?”
张小凡也看着他,忽然一起手,又开始吃菜了。
杨焰心尴尬一笑,道:“反正今天这个承诺我是定下了,并且会用我的一声来捍卫它。”
他的样子,很像许多年前的那个身影。
草庙村寒风中的那个身影。
“吱吱”两声轻叫,张小凡与杨焰心一看,原来是小灰跑到了凳子上,四爪平展躺在上面,两句叫声算是提醒,随后后脑勺一仰,呼呼大睡过去。
满肚酒水,躺窝洒脱,看样子睡的极是舒服。张小凡看着小灰的可笑样子,还过神来,转开了话题,说道:“你离开空桑山后,修行情况怎么样?”
见张小凡跟自己说话,杨焰心喜出望外,答道:“你传我的那套法门真是太好了,虽然练气时有点苦楚,气运不顺,到现在还不能发挥威力,但是我知道我的身体经络正在变化,只要火候一到,我就可以爆发出比他们更强的力量。”
张小凡轻念一句:“他们?”
杨焰心也一错愕,道:“在我修练三合玄法的第十天,这山上的玄铜殿终于收下了我,所以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杨焰心说着站了起来,还洋洋得意的,把身上不成道样的道袍一展,更有几分滑众取丑的笑样。张小凡轻一淡笑,道:“那个三合玄法,是你取得名字?”
杨焰心又坐回凳子上,把笑容一收,道:“是我擅自取得名字,可以吗?”
张小凡淡道:“此法既然已生,自然就该有个名字,三合玄法也正好合乎其意。”
杨焰心刹时又现出笑容,道:“我按你的吩咐,是偷偷练的。今天玄铜殿里的那些师傅师伯们,都去狐岐山搞什么会盟去了,所以我来下山转转,不想遇到了这样的事,更巧是的遇到了你。”
张小凡猛的一怔,讶道:“狐岐山?他们的会盟?这是怎么了?”
杨焰心“啊”了一句,疑答道:“你不知道吗?魔教鬼王宗在狐岐山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