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就算我等遇至强敌,也不会折了正道威严,向焚香谷求救的。”
曾书书故意将‘求救’二字加重了声音,心中窃笑不止。
小诗忍气多时,此刻也道:“是啊!李师兄,我们青云门维护正道尊严,是不会丢人现眼,向人低头求救的。”
青云门众人也会意的纷纷附言。
“我们青云门之人都不是贪生畏死之辈,我们就算死也不会辱没本门之威。”
“流血受伤怕什么,重要的是骨气。”
“贵谷只管去杀敌吧,我们就算全死了,也不会给贵谷添一点麻烦的。”
“晦气,我们怎么能全死了呢?要死也是那些魔教妖人吧,不信我们就打个赌……”
“住嘴。”众人齐声吼道,把某几个人吓了一跳,其中有一个可怜人吓地退在了众人的最后边,不在言语了。
李洵在此刻真是火冒三丈,有气没地方发。他只是想和青云门合作,为给他打头阵而已,又不是他死伤惨重的求青云门救他,平白的受到这种耻辱,对方又没有挑明说他,如果反驳就如同是默认,真是窝囊至极又无话可说啊。
小诗看着李洵气的发红的脸,故意轻声问道:“李师兄,你来这里还有事吗?我看你脸色发红,一定是病了吧?赶快回去休息吧,我们来这里时由于匆忙,没有带药品,你可不要就在这里倒下了。”
曾书书坏笑一下,道:“李师兄,小诗说的对,你看你的脸色越来越重了,一定是操劳过度吧。你是焚香谷的日后掌门啊,也不说多补一补身体,我青云门的奇草灵药多不胜数,看在同是正道大派的面子上,我会求新任掌门送你们几车药材的,好让你们全谷上下都补一补,日后做事时,就不会再因体虚而病了。”
曾书书从小就贪玩爱搞怪,常与父亲动心眼斗嘴,现下一番话下来,充分发挥了他‘苦练’多年的水平,常在他人吹捧中的李洵,又岂是他的对手。
法相看在眼里,又不好开口说情,看着快要发疯的李洵,只能低声喧了一声佛号。
李洵气恨交加,可眼下青云门抵挡两劫,声望正值峰期,他若是现下对青云门动手,只会减落焚香谷的正道威望。李洵暗怪自己与青云门翻脸太早了,可他又不想失去这个‘先头兵’,只好面上鼓起十二分勇气,勉强挤出了一点很是难看的笑容,压制内心的怒气,用陂不平稳的语气,道:“曾师兄闲话说远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曾书书故惊道:“李师兄你人数众多,气势汹涌,杀的那些魔教妖人丢盔卸甲,龟缩不敢露面,一派就可以完成清魔大业,还有事情来跟我们请教吗?”
李洵好不容易才拼出来的笑容又僵了一下,压住怒火平稳道:“曾师兄说的这是哪里的话,青云门也是正道大派,我焚香谷又岂能怠慢?倒是不知为何除魔之际,只有我焚香谷一派冲锋,却不见青云门与天音寺出手啊?难不成正道只剩我焚香谷一派不成?”
李洵随着话语,声音慢慢洪大、怒斥起来。
曾书书见李洵已经怒到极点,不想再闹下去,于是收起笑容,变的严肃起来。法相见风波平静了一点,喧号向李洵辩解道:“阿弥佗佛,李师兄此言差异,我等只是欲先看清情况,以静制动,等待时机,好将魔教一举击溃。我们先前也劝过李师兄,只是李师兄未听而已。”
李洵冷喝一声:“哼!这样说来我除魔卫道反而错了,你们畏敌胆却躲在这里反而对了?”
小诗听此言气不过,立刻生怒反问道:“你在说谁畏敌胆却?……”
曾书书急把小诗一拦,对李洵道:“想完成除魔大业,单靠蛮力冲撞是不行的,主要靠这里。”曾书书指了一下脑袋:“没有这个战斗起来,只会徒加己方的伤亡,损人害己。想要成功就要依靠这里,把自己推到最佳的优势,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哈哈,李师兄你看我又说远了,你不理解也情有可源,他日有时间,我可以好好教教李师兄这其中奥妙。”
作战之事他真的很懂吗?
其实曾书书也是第一次带这么多人外出除魔,心中有压力而不敢轻举妄动。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好象高人一般,其实都是看书看来的,此刻正好搬运出来,连他自己都洋洋得意。
李洵成了无头脑之人,看着曾书书这个油腔滑调之人也无法反驳,只能忍气道:“这样说青云门会看准时机,进行大战了?”
曾书书回之一笑:“那是自然。我青云门与天音寺也是正道支柱,不会对魔教妖人置之不管的。”
“那好,到时焚香谷可要领教青云门的声威了。”李洵见达到目的,心中怒气总算散去一些:“希望青云门不要一直躲藏之此,落下窝缩之名,损去正道威望啊。焚香谷会一直等着青云门的大发神威。”
曾书书隐约感觉中记,看李洵带点喜悦的样子,心中不快,道:“好,青云门一定战出正道正气威望,就算不成功,也不会落得魔教追杀,再也不敢露头的。”
李洵脸色急速降了下来,曾书书忙笑迎道:“李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