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关系可大了,我想以史为鉴,妈。但好像到了解放战争他们简直就不堪一击了,是不是?”
“对呀,没错。”
“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呢?”
“嗯,原因多了。你说呢,老李,”何文淑转身看着李传雄,“是不是问题出在经济上?他们四大家族拼命搜刮,把老百姓弄得民不聊生,结果军事上也就垮了。”
李传雄沉吟着,想了想才说:“小何,当时我不在国内,但每天都在看报纸,听广播,关心国内的发展。我觉得你‘拼命搜刮’四个字说得很对,而且不但是四大家族,而是整个民国党高层,许多中层,还有一部分下层。倭国投降了,他们来了,每到一个地方就都是‘接收大员’,于是乎敌产、汉奸产业,大把大把地接收,小头给了国家,自己拿大头。就这样,整个党**了,风气坏了,没有斗志了。这就是从内部腐了,朽了,没救了。所以后来一切都不行了。我和怡娜前些天到燕京开会,见到了一个老民国党的政协委员,还跟他谈起这件事呢,他说民国党坏就坏在‘接收’两个字上。我看他的说法很有道理。”
“嗯,”何文淑想了想说:“老李,你是旁观者清,恐怕说的真有几分道理。不过出尘哪,你拿这件事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妈,我就是在想,如果突然我们国家有一笔钱,不小的一笔钱。就说三十亿米元吧,可以让社会党的干部们随意支配,他们会怎么样?会有人贪污腐化吗?”
这句话像一滴水掉进了滚油锅里,马上让几个人开始了一场热烈的讨论甚至是争论。最后的一致结论是:肯定有不少人会贪污腐化。
“肯定会有的,出尘。你就想想五十年代天锦的刘庆山、章子珊,他们都是老革命了,结果贪污救灾款,云主席亲自批了‘挥泪斩马谡’,都枪毙了不是?”
“出尘,你好像有所指啊?”赵怡娜见出尘闪烁其词的,就直截了当地问。
“妈妈,爸爸,妈,我最近机缘巧合——怎么个机缘巧合就拜托你们别问了——得到了一大笔钱,嗯,三百三十亿米元呢,正在想着怎么用。”
冷场,半天没一个人说话。半晌李传雄才对辰丹说:“辰丹,你在你们几个里面年龄是最大的,你这钱,嗯,三百三十亿米元,是真的吗?你见着了吗?”
“嗯,李叔叔,这钱我见着了,是穗士银行的现金支票,是三百三十亿米元,我也看不懂那些外国字码,是不是真的我可就不认识了。”
“哦,那就是真的了。我说出尘这孩子也不会这么骗大家。好吧,那就算是真的吧。出尘,你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呢?”李传雄问道。
“我也不完全知道,”出尘说。“但是就这么交给国家是不行的,说不定就能出好多贪官:你想,全国人民辛辛苦苦干三个月也就这么点钱呢,那些有私心的,过去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能不想法好好捞一把?要说呢,全国人民一人发三十美元也行,但这样搞不好就会冲击市场,造成通货膨胀。你想,现在虽说前方停火了,但市场上物资还紧缺,一家人手里突然有了上千块钱,到底该干啥好?只怕发钱也不是好办法。所以啊,挺愁的慌。”
“哈哈,出尘,”赵怡娜说话了:“还记得几年前吗?那时是没钱愁的慌,现在你一家伙有了一大笔钱倒愁了。叫我先,现在仗打得差不多了,战争中死难的人员要抚恤,伤残人员要安置,你就把这件事跟国家包下来,你来管着,把这批人安顿好了,也算是对国家的贡献,钱也算花得值。”
“我管着?妈妈,我哪有时间管?再说我也不会管,看到这些事务性的事,我头都老大,说真的。”
“我看倒有一个合适的人,”何文淑插言道。
“妈有合适的人选?谁呀?”
“记不记得你跟剑春结婚的那天,你们在海滨西来顺办的婚礼?我看那个经理吴兢立是个人才,而且知人善用,手下几个人都挺妥当,我和你爸妈去过几次,感觉都挺好。我和他聊过,他好象也猜出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还有手下那个肖菲菲,人都说她傻大姐,我看不尽然,她是大事清楚小事糊涂,两把刷子都在心里头装着呢。我看他们俩人也可靠,你把他们拉到旗下,算你在人间的助手,我和你爸妈帮着监督着点,别让他们管歪了。”
“嗯,妈说的这个吴兢立说不定还真行,爷爷也跟我说过,说他是个人才,等我去跟他聊聊,看他怎么想的。”出尘如是说。
“叫我说,”李传雄接着讲。“不管怎么着,这要有一个委员会才行,要弄出一个机构,有执行的,有监督的,一定得有章程,有奖惩制度,谁敢贪污,定罚不饶。你们修仙者这边也得出个人帮着管,我看辰丹踏实老练,管这事比你们几个都强。”
辰丹一听大惊,马上说:“李叔叔,我是一心想修炼的——”
“我当然知道,辰丹。但是修炼也讲究修心,你们几个都是入世修炼的,参与了人世的烦恼,这才是道之大成。你如果把这件有关人世苍生的大事办好了,可以说功德无量,今后修行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