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白龙江上的胡八老岛对面南岸的一大片地区,”这时结界壁上的大地图上出现了悦辰部占据地区的位置。“两天前我去了他那里,他的部队将负责在两条江沿岸布置八阵图。请大家放心,俄联大兵回军的时候,六十四座大阵一定会准时出现在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沿岸,大阵是由普通人主持的,一定可以对付俄联军队,一定会让俄联在我东北境内的军队插翅难逃!”
会场之内,人人振奋,但就在这时总后勤部的裘惠佐问:“李先生,从刚才您(听说是修仙者了就用了敬语了?作者无语说的,您是修仙者,还有您那位朋友也是修仙者;虽然您没说,但我想您那位义妹也是修仙者吧?可俄联那边就没有修仙者了吗?他们的修仙者会不会也参与进来呢?”话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们和那边的修仙者谁更厉害一点啊?
出尘本来不想卖弄,但大战前夜必须让将军们有信心。所以他笑了笑说:“三年前我十六岁,从海滨坐轰三来燕京,结果飞机被俄联的修仙大帮伯利亚帮劫持到了公海,在那里,他们伙同国外另外四大帮把我一困三年。后来我脱困而出,跟他们在公海上空大战一场,引发了地震和火山爆后把他们击败;地震引发的海啸让倭国受到了沉重打击,火山爆发升起的小岛几乎引起周围各国的争端。从此伯利亚帮不敢直接跟我对敌,却几次来找我女朋友柳剑春的麻烦,最后我在空中把他们几架改造过的飞机都消灭了。还是他们启发了我,后来才开始为空军改装飞机的。他们的四架改装飞机都被干掉后就再也弄不出一架像样的新飞机来了,这些,空军的武司令员都是知道的。”出尘说着朝武发献的方向一欠身,武发献自然是颤动着三层下巴连连点头证实。“这次奔袭俄联的大陆桥我也会去,为空军飞行员们护航。如果俄联伯利亚帮胆敢出动,我一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同样,到时我也会在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上空监视敌人,一旦有他们的修仙者到来,我自然不会跟他们讲什么客气。”
“哗”地一声,会场上掌声雷动,老将军们个个非常投入,直到把巴掌都拍麻了好像都还没有人有所察觉。轰三的那件事许多人都知道,那次震惊世界的地震和火山爆发加上以后的倭国海大海啸许多人也还记忆犹新,一听说就是眼前这位年轻人干的,这帮人对他的信心不知增加了多少倍,对即将开始的战略行动更是充满了期待。当然,这里出尘对事实稍微做了一点改动:地震、火山爆发和海啸都不是在他与五大帮对战时发生的,但因为确实是因为他引起的,所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了,”胡三林站起来问:“还有问题吗?怀疑派的,现在给你们机会,尽管发问了;过了这次机会,形成决议后大家可都得无条件执行了啊。”
再没有“怀疑派”言论了,却有不少对出尘的过去有兴趣的问题。大家很快就明白,前几天燕京401医院上空的大战竟也是眼前这个青年的手笔,甚至总理的病也是他动的手术。现在整个会场的情绪简直就到了白热化,许多人顾不得还在开会,就直接跑到出尘面前问长问短,还有不少人在问,看出尘能不能哪天给大家开个“专家门诊”。出尘见各位将军实在是有些难以应付,只得从芥子空间里取出金丹,在场者人手一粒,全都在玉瓶里装着,这时就连胡三林也按捺不住,盯住出尘的眼睛目光炯炯。
过了半天,丹药已经人人有份了;然后才由海军司令员黎自蓬提出了一个比较有营养的问题:“李先生,您看敌人的太平洋舰队有没有可能向北海湾紧逼,来接应妄图打通出海口的敌东北军团?”
“我认为有这个可能,”出尘回答。“但他们来不及的。”
“无论如何可能性总是存在的吧。那么我们的北海舰队就可能会面临很大的压力。李先生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什么呢,黎自蓬没说,但谁都明白他的意思。出尘马上说:“一旦摧毁了敌人的大陆桥,空军的压力就减轻了。我就可以带凤凌到旅舜、尉海和庆岛走一遭能不能加强一下咱们海军的力量,这样,万一俄联的舰队来了咱们海军也可以跟他们大战一场。”一听这话黎自蓬就美滋滋地坐下了。
又经过了大半个钟头的讨论,胡三林见问题都提得差不多了,就对总参谋长黄泳生说:“泳生,我看细节就由总参定了。大家如果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会就开到这里,大家各自回去,听候具体的命令。”
“是!”将军们整齐地起立,敬礼之后离开,个个面泛红光;结果弄得门外的警卫人员都在怀疑,这些大首长是不是开会的时候品尝过俄联名产“不得加”。
快吃晚饭的时候出尘才回了西郊,他一进试验场就看到了一副繁忙景象:牵引车拉着一架接一架的飞机进来,所有的仪器都开动着,所有的人都在仔细地检查飞机,凤凌跑上跑下地忙着,不时地还指点着什么。
是啊,明天,我们的人民空军就将第一次飞出国门,这还不单是第一次飞出国门,而且这是什么情况下的“飞出国门”啊?他们将满载着祖国人民的希望,向侵略者发出抗战以来的最强音,他们将向全世界宣告:神州的人民空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