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回答:“本尊,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昨天晚上你跟春妹颠鸾倒凤,师尊他老人家的神识告诉我,灵剑妹妹自有奇遇,他日成就也非同小可,而且还指点了我一番,但他老人家不让我告诉你,说是怕你关心则乱,反为不美。不信你看我记忆,那里自有一块地方你是进不去的,那就是昨天夜里与师尊交流的那段,你一试便知。”
出尘知他油滑,哪里肯信,当场便扫视元婴的大脑,不料真的发现有一个地区是他无法透过的,不禁心里惊疑不定。元婴又向他挤了挤眼,问他:“如何?我没撒谎吧?咱们俩本是一体,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但师尊的神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你又如何能够知道?”
出尘和剑春对望一眼,都有些将信将疑,但灵剑已经走了,埋怨他也没有用,只得罢了。元婴也不多说,回身进了出尘身体,消失不见了。
出尘回头看看剑春,剑春向他嫣然一笑,依偎在他怀里。出尘在她吹弹得破的粉嫩脸颊上轻轻地一吻,剑春早已像融化了一样地贴在他身上。出尘紧紧地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温柔地抚着她漆黑的秀发,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醉在浓浓的深情之中。
许久,出尘才慢慢抬起头来,一手托起剑春的下巴,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小声对她说:“他们正在找你。”
剑春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还是神州空军的飞行大队长,昨天“英勇战死”,血洒蓝天,现在空军部队一定在神北到处找她。她不觉着急地说:“那怎么办啊?咱们结婚,我连报告都没打呢。”
“怎么办?用筷子拌呗。”出尘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焦急。见他这样,剑春不觉心里有气,伸手在他后腰上肉多的地方拧了一把,嘴里说:“尘哥!你现在怎么也跟你那个元婴一样,学得油嘴滑舌了起来?”
出尘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剑春急忙在刚才拧到的地方揉了两下,担心地问:“你没事吧,尘哥,真的很痛吗?”
出尘心里想,你当我是泥捏的啊,见她上当,也不说破,只是凑到她嘴边说:“你放心,春妹,我们这次就高调出场,向全天下公布,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们难道不是明媒正娶,还有结婚证为证的正牌夫妻吗?你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们部队是有纪律的啊,不打报告就结婚,是要受处分的!”
“那你打报告就是了。”
“那不是先斩后奏?”
“嘿哟,看你说的,咱们最多是先‘生’后奏,跟斩可没关系哦。”
剑春见他还在说笑,不由得沉下脸来:“尘哥,我说你跟元婴学坏了,你还真的跟我耍上了二皮脸。你快点给我想出一个办法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出尘笑着说:“哦,老婆大人千万可别生气,小生这里的主意已经有了。”
剑春一听这话顿时高兴了(敢情刚刚全是装的?作者沉思急忙搂着出尘的胳膊说:“尘哥,你快说嘛。”
出尘本想再多逗逗她玩,但哪里受得了这种塞尔维娅都会自叹不如的媚功,马上就赔着笑脸说:“我本来的意思是,反正我们有师尊给开的婚书,就拿那个出来谁也不敢说个不字,但既然你有这一层顾虑,那你就先不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反正你不说难道谁还看得出来?然后你就打报告结婚,最多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这不就成了吗?你看,师尊主持的那次就算是修仙者的婚礼,回到人间再来一次,那该多美啊?”
剑春一听简直心花怒放:“这真是个好主意!我原来还觉得遗憾,觉得我们的婚礼两边的亲友都没来,实在太草率了,叫你这么一说还能弥补这个不足,真是一举两得!好,就这么办!”但她又多想了想就又觉得不妥当:“可你还不够年龄啊。”
出尘已经好几年没在尘世中生活了,被她这么一说一时还真不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剑春见他懵懵懂懂的样子,就解释说:“婚姻法有规定,男二十、女十八才可以结婚,咱们俩都是十九岁,你还差一年才到合法年龄呢。”
出尘这两年真的受了他的元婴不少影响,捣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鬼他早就不在乎了。这时他就建议:“那没事,我回海滨去拿户口簿,把我的年龄改了就是。同时我也该回家看看我父母,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他们肯定都急死了。”
“家里肯定是要先通知的,等我们一出去就办这件事。但户口簿上好改,派出所的底帐怎么办?”剑春还在担心。
“也改了就是。”出尘满不在乎。
“警察肯给你改?”
“我要他肯?我晚上去一趟自己给改了不就成了?”
“那你不是胡乱使用仙法?”
“谁说我要用仙法了?我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去,用轻功,不用仙法。进到派出所里自己悄悄地改,保证没人发现。其实你担心得过头了,不让用仙法的规矩是不让你用来对付普通人,像这种对谁也没有伤害的事是不禁止的。”
“真的?”
“我敢肯定。”
“行,那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