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准备的。”齐哥维说道。
就是这个时候,罗逊自感到从脚上传来了极度的刺痛,他本能地向后跃开。
“啊!我的脚!!”一只断腿还摆在书桌之下,而罗逊这是已经惨淡地跌倒在地上,从书桌地底下,蹿出来一个人,而从那门外也蹿出来两个人。
齐哥维身后的三名刺命也冲了过去。
半响后,齐哥维淡淡地对着六名刺命的人吩咐道:“我喜欢干净。”
基里亚无声无息地把房间之中的污秽处理干净以后,六名的刺命也退出了房间之中,而房间也在此回归了黑夜应有的颜色。
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齐哥维没有离开过这间书房,哪怕是睡觉的时候也只是趴在桌面上而已,她不知道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已经绷紧得在不需要休息,而她也不想见到屋外的阳光。
那个人似乎是对她下了最邪恶的诅咒一般,每日每夜地狰狞在她假寐的梦中,她甚至在呼吸的时候也能够感受到那种刺心的痛,随时会窒息而死。
那痛如同墨汁,浓郁地只能够污染清水。
“下人啊……你最近好像变瘦了不少呢。”蓦然,那个人的声音一如记忆当中的懒散和无耻地响在了她的耳边。
“是……幻觉吗?”
可是眼前已经站着那个人了。
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