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原本还在和乞丐较劲的手,马上提了起来,想要推开那肮脏的头。
乞丐咬住了带头大哥的手,甚至在咬的一瞬间,鲜血就开始流了出来,自他的口,他的牙齿,一直流下了他的胸膛。
本能地想要甩开那疯狗一样的咬合,带头大哥突然感到了胸膛一阵地刺痛,很深的刺痛。
带头大哥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惨叫的声音。
“啊!”乞丐叫了,对着那已经插入了半截的匕首,用力一划。
他好像说过,人是这样杀的吧。
“大哥!”
“老大!”
小混混们呆不住了,一哄过来,纷纷惊恐地看着那随着雨水散落的血红一片的,尸体。
乞丐居然笑了,痴痴地笑着,血犹自从他的口中滑落,血依然犹自那匕首这上滑落,“你们,都该死,该死啊!”
使劲一挥,斩向最近的一名小混混,错愕的一瞬间,小混混别划出了一道深痕。
“啊,你是魔鬼,魔鬼!”
老实说,他们玩弄过人,也欺负过人,但是他们没有杀过什么人#蝴们其实很胆小,假如他们的大哥不在的话。
花赏摇摇头,一帮可怜虫而已。
“杀人啦!啊!”
被划伤的人第一个跑了开来,不仅是因为受伤的创伤,还有乞丐那,看死人一般的嗜血灰瞳。
小混混地跑开了,没有一个人甚至说要为他们的大哥报仇就惧怕地,逃。
面前没有了目标,但是身后还有一个。那是花赏。
乞丐缓缓地回过身来,一如之前跟着花赏的步伐向他走去。
“杀!”,一字。
乞丐静静地站在花赏的面前,匕首刚好抵制了他的心口,却没有刺入一分。
“杀!杀!杀!”
他原来,失去了意识。
……
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只是正中张,至少可以睡上好几个人的床就可以知道,房间的豪华度。
“嗯。”
乞丐醒了。
他不在街上,不是在那个破烂的小巷藏身处,而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在一间典雅的房间里。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能在出现在这中地方,一如记忆之中,那久远的家一般。
做梦吗?
不是的,真实的感觉告诉他,这里是真实的。是那个人把他带到这里吗?乞丐呆呆地看着手上那还紧紧抓着的匕首。
花赏其实也在房间,只是他刚刚转醒过来,没有发现而已。
手上的匕首轻轻地捏了一下,他居然发现自己好像对着面前的人提不起多少的恨意来。
是他唤醒了自己早已死去的心,早已沉沦的人性。
是他,教会了他手上亲自浸染鲜血,那些看多了死亡,但是没有动手过的,杀人的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花赏睁开了眼,托着下巴看着。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有点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现在的名字,“齐哥……齐哥维。”
“是吗?那好,齐哥维你听着,我现在真好缺少一个跟班,你就将就被录用一下吧。”
“什么?跟班?”是他听错吗?面前这个算不上认识,甚至还有一些奇异纠结的人居然要求自己做他的跟班,而且还有那种命令式的语气。
灰色的瞳孔睁得大大得,再也不是那种死灰一样,多了一些的灵动。
“怎么?你有问题?还有,那把匕首就当是我给你的工资,假如那一天,你能够用它杀得了我的话,那么也就是你的合同期满的时候。”
虽然不清楚什么是合同期满,但是齐哥维还是听明白了花赏的意思。
“神经病!”
齐哥维站了起来,身上的痛楚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我现在就杀了你!”
提着匕首,快步走到了花赏的身前,就要刺去的瞬间,一股发自身提的刺痛马上就令到他痉挛地跌倒在地上。
抽搐的时间不长,只是当齐哥维再次相要提手的时候,还是那种无名的刺痛蔓延全身。
“你倒底对我做了什么?”齐哥维几乎是吼着地怒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和你签订了一个契约而已,起码作为你的老板,我要有控制你的权力是不是?呵呵。”
契约,那是自那菲尔的记忆上搜索到的,残缺的记忆里这种契约本来只是他用来控制那些反抗的女人用的东西,至于具体的功效花赏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在花赏看来,对着齐哥维一样的好使。
“契约?”仿佛想到了什么,齐哥维迅速地掀起了自己的袖子。
果然!呆呆地看着白嫩的手臂上,那个妖异的咒文,“你…居然对我使用这个契约!!!”
花赏懒懒地伸了个腰,“有问题吗?我觉得挺好用的,看你的样子不就知道了吗?呵呵,来,叫个老板来听听,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