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拿外套。”楚蓁蓁难得表露出关心。
“不如我们去睡觉吧!躲在被窝里一定很舒服。”他好心的提议,不过也有心理准备会被她打回马枪。
“好吧!我们去睡觉。”楚蓁蓁不忍见他病情加重,于是爽快答应。
“呃?!我是说我们一起睡喔!你可以吗?”她那么干脆的答应,让他反倒吃惊了。
“为什么不可以?”她反问。
“为什么可以?你是不怕我欺负你,还是良心发现,在帮我制造机会?”
段予书的鼻子红通通、两眼浮着感冒引起的水气,头同时昏沉沉的,却仍没忘记“那一回事”。
“随你怎么说都行,我们快点进屋吧!”楚蓁蓁主动拉着他,一路来到她的房间。
房间经过清扫,已不复初来时的充满霉味,反之,空中飘散着淡淡的梅花香。
竹床上铺着段予书事先预备好带来的双人枕头和被褥,看起来柔软又温暖。
“快点睡吧!”楚蓁蓁“服侍”他上床躺好,帮他盖好了被子,温柔贤淑得宛若是他的妻子。
“你怎突然对我这么好?”受宠若惊就是段予书此刻的感觉。
“因为我不是瞎子,不会看不见你的好。”她坐在床沿,垂首凝视他。
这个男人啊!她爱了那么久,也让他吃尽了苦头,但是否真能如他所言,在这充满斗气回忆的老地方,让他们一切从头开始?
以相爱为基础,而不再彼此嫌弃。
她的心很慌,但她逼自己不要轻易收回视线。
从不曾放任自己用眼神追随他,今晚,她突然……没错,就是突然的情绪开始奔腾,有股冲动想将他看个够。
看看这个曾伤她甚深的男人,以后可能爱她到什么程度。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睡吧!明天再说。”楚蓁蓁抚摸着他的前额,柔声笑道。
“你真美。”段予书迷醉了——为了那抹他梦寐以求的微笑。
她的笑容,比之前她对秦天柱的微笑更美上一千倍。
她不语,眼底的柔光告诉他,她接受他的赞美。
“女人都死光了!”段予书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清醒的前一刻,嘴里喃喃念着他最想告诉她的话。
“呃?”
“女人都死光了,在我心目中,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跟死光了没两样,我的眼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