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轻轻顶入,终于在那香肌的紧啜之下探到了第一个关门,薄薄的一层膜无力地抵住了他的进犯;大宝暂止动作,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黄月蓉的樱唇,正自神迷意乱的黄月蓉一双玉手早已无所适从地搂上了他,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心上的甜蜜比的感觉愈发强烈,给他深深地探了进来,温柔又强硬的刮扫吮吸之间,黄月蓉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若隐若现地感觉到似是有什么将要发生,不由在热吻之间唔思呻吟,“坏蛋你哎你要干什么?嗯唔小坏蛋”
“要啊我的美女将军姨妈”
强忍着一插而人将那蹂躏破坏的冲动,大宝只觉浑身热汗直流,自己与黄月蓉四周的空间似是从寒凉溪水和山风中剖了出去,灼热温暖,令人不由沉醉,“月蓉姨妈宝儿已经顶到你的里面了再插下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坏蛋悬崖勒马?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就要变成宝儿的床上玩物了喔!”
“嗯”
娇甜地嗯了一声,黄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像是要将满怀情火都烧给宝儿一般,一双纤手更是娇羞地扶上了他的腰,鼓舞着他的进侵,娇躯无力地在他身下颤抖着,彷彿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既害羞又期待,“宝儿进进来吧姨妈的贞和清白就就全交给你了”
“会会不会疼”
“不不会没关系的”
任大宝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黄月蓉害羞地微微一笑,“月蓉喜喜欢这样因为因为得到月蓉贞洁的就是宝儿你啊月蓉会会忍着只要宝儿想要就就好你比你爸爸更英俊更强壮,而且比他风流倜傥更懂得女人的心思,能够被你破去我近四十年的处子之身,月蓉都会高兴的”
“好月蓉姨妈,我会温柔对你的,好凉的冰,好紧的小嘴儿,我了啊!”
大宝柔声说道。
“嗯啊!”
紧紧地咬住了唇,黄月蓉疼的差点要咬出血来,原本充满了火热的表情登时扭曲,也不知她到底花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已经到口里的那声哭喊给压了下来。即便是以大宝的温柔,即便是破去的动作也不敢太用力,只是深深慢慢地抵了进去,但在破瓜的那一瞬间,无边的痛楚仍是强烈无比地袭卷了黄月蓉全身,痛的她全身都蜷曲起来,手足冰凉,连原本满佈着火热晕红的颊上和额上都满佈冷汗,幽谷里更是冒着疼,紧紧吸附住大宝已经全盘顶入的巨蟒。
此刻的黄月蓉差点想求大宝退出来,但她一来渴望着大宝留在体内,那渴望比之的痛楚更要强烈,带给了黄月蓉无比的勇气;二来她也知道,若是此时忍不住疼,叫了出来,以大宝对她的疼惜怜爱,只怕不会想再来一次,那之前所受的痛楚和不适,岂非功亏一篑?因此黄月蓉忍着疼,一声都不肯叫出来,虽说娇躯紧贴着他,好暂停大宝的动作,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表示,她只是苦忍着,承受着那股火热的异感直捣心窝的感觉,慢慢地等到习惯。
见黄月蓉如此娇媚的需要,大宝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子,巨蟒旋磨顶挺,渐渐压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钻开了黄月蓉体内最后一层防线,紧夹火辣的滋味登时袭上身来,虽有点痛楚却被夹得好生畅快。
初尝破瓜之痛的黄月蓉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才已给撩拨爱抚得狠了,只怕已禁不得大宝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冰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大宝寸步难行。他知道这是紧要关头,绝不可之过急,一边轻轻吻去黄月蓉眼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巨蟒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黄月蓉体内。
虽说花苞初破之时,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大宝的温柔攻势奏效?还是破瓜之痛原就没有想像中那般苦楚?在大宝的百般温柔之下,黄月蓉渐渐没那么痛了。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主控权,但随着黄月蓉的松弛,快感愈来愈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的感觉,令黄月蓉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巨蟒迎入深处。
“还很痛吗?”
既是,黄月蓉的反应哪里瞒得了大宝?他轻吮着黄月蓉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厮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巨蟒虽不主动,却顺着黄月蓉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黄月蓉紧张不适,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黄月蓉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巨蟒深深探入,待得巨蟒尽没人黄月蓉冰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黄月蓉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看黄月蓉这般痛楚忍耐的神情,大宝心中真是百般难受,他既想要任由本能控,一下接着一下开垦黄月蓉的胴体,体内有一种冲动,正待在黄月蓉身上发抒;但心中对黄月蓉的无边情思,止住了大宝本能的强烈冲动,让大宝停下了动作,一边承受着黄月蓉幽谷里头紧紧吸附上来那紧窄的啜吸妙感,上头又似被紧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