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凤轻轻吹来,花草随风摆动,在深处出现一间以一种上古异种的竹子搭编而成的房子,房子前面是一条潺潺小溪,房后依着一座直耸入天际的山峰,两旁却是几株巨树。
江宏魔头随女子进了房子里面,立即发现,里面天地灵气浓得厉害,几乎夜化,但也化雾了,里面云雾袅袅,却丝毫不影响人的视力,对里面的一切都尽在眼中。
分宾客坐定后,江宏魔头立即道,“我刚刚前来,虽说出幻尘境,但并不只有我一人知,你为何如此相信我?”
“嘻嘻,你倒说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相信你?”女子笑道,真是一笑万花都逊色啊。
“这倒是,不过我知道你心中相信我,虽说我猜得差不多,但只是有点不相信,当初你就能算到我与你有缘也罢了,却无法相信以你现在的实力能算到我能寻到你。”江宏魔头道。
女子听得一愣,想不到眼前的人眼光如此厉害,不过还是淡淡一笑道,“呵呵,其实,当初我只能隐约推算到一点东西,但最主要的是,你能找到我,只有真正进去过的人,才能发现里面的气息与我相同。”
“原来是猜的。”江宏魔头明白了,却也便服此女子,胆色过人,心思细密。几百万年前的事,到现在突然出现,仍能应付自如,甚至只是几句话便尽悉想透,悟性之强,资质之好,简直是前所未见。
“按我当初的打算,我本是与你有大缘,到现在却不知缘在哪?现在看你境界也比我高,可否告诉我?”女子道。
江宏魔头暗道,“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笑着点头道,“当然可以,甚至我也知道其缘在哪,只是先问你一个问题,想来你是古修行者,对证太始也知道,而且你现在只差一点就可证得,可是如果我让你走另一条路,不知你可敢去行?”
女子听了沉默起来,江宏魔头也不再多语。两人都沉默后,出现了一种古怪的气氛,一种压抑的气氛。
不说江宏魔头,就说眼前的女子,一身修为相对修行者而言也是恐怖,在这样的气氛下,外面清风吹不进,屋内灵气而成的雾都静止不动。
如此静静的过一天后,女子才抬头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让我走上一条可以与始者抗衡的路?”
其实江宏魔头的话刚说出时,她就猜到了其中的一点东西,只是心中太震惊了,她根本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存在,与始者能抗衡的存在,一种另外极至的存在。
江宏魔头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
“你现在就是?”女子问道。
江宏魔头还是点头,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心中对这女子的反应太惊讶了,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人证得虚位,实是虚者的一大实力啊。
“敢。”女子简单的答道。江宏魔头一听,就知道她已下了决心,心志之坚定,比起不像和缔嘉囵和老金还要强,心中高兴。
“好,其实混沌之外是什么?”
“无极。”
“那玄黄之内,除了混沌相对的是什么?”
“虚无。”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就知道你的路是什么了。”
女子听得一征,闭起双美目居然入定了。看得江宏魔头大叫厉害,这样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也敢如此入定。
江宏魔头感叹的同时,心中一动,立即大怒,闪身而出,挥手在后面将女子的潜修地化为虚无,却是他用无边神通直接将女子的潜修地挪移到了虚无中。
刚完成,隐始与天始还有地始,还有另外一始者出现,见到江宏魔头,却不识得是江宏,首先是地始上前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前来将即将要证得太始之人给迷惑?”
“迷惑?地始,你也太强人所难了吧,若是人家心志坚定去证太始,又有何人能迷惑?你吗?还是我?人家自己选择走什么样的路,是人家的事,你们几人一起来插手又是什么意思?也是迷惑吗?”江宏魔头道,其实他现在样子与江宏的模样根本不同,他们自是没有认出来,但也知道江宏魔头的厉害,都不敢轻易动手。
隐始见江宏魔头如此说话,怕要一会要动起手来可是麻烦,忙上前道,“这位朋友,那人本是只差一线便可证太始,你前来却让她转证其它圣位却是为何?”
“与他多说做甚?将他轰杀便可。”地始最近受了太多的气,现在又被江宏魔头如此说,心中不爽,说道。
地始身边的人听了心中一惊,都怪地始乱说话,但是既然说了出去也不好再责怪,只得小心江宏魔头动手。
谁知江宏魔头道,“哈哈!地始,你想打便与你打,只是怕你知我是谁时便要逃了。”说着拿出一个炼虚赤芦在手中把玩。
地始见到江宏魔头手中之物,心中一惊,立即想到那天见到的人手中的东西和眼之物也一样,只是上面散发的气息有点不同。
“请问阁下如何称呼?”天始上前道。
江宏魔头看了他一眼,半晌道,“嗯,倒是你比较会做人。要知道,虽你们已为始者,但毕竟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