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亦羽不置可否的神情,孟久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叹道:“你把陈化铭当诱饵,就不怕他出事吗?”抱怨了一句,他掏出陈化铭脚上的照片,开始将陈化铭身上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又叹了口气道:“陈化铭,唉,现在被陈小铃折腾的很惨啊。我们不该任何措施都不作就离开北京的。”
杜亦羽坐在转椅上,看着那张照片,脸色被电脑屏幕映得有些苍白。他依旧维持着嘴角得笑意,但却说出了一句令孟久为之窒息的话:“没有人可以保护所有的人,所以,只能习惯某些不幸的生。”
孟久愕然的看着杜亦羽,突然想起来,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天授画尸人啊!
沉默不知维持了多长,总之,孟久决定不再去想杜亦羽的身份,既然已经自然而然的将他当做了朋友,就不要因为那些无聊的事情而恍惚。最可怕的存在又如何?总不能以这种笼统的概述去评价某一个单体吧?
孟久不得不承认,友情有时候是很微妙的事情。如果这种放虎归山的事情生在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身上,那他一定会大骂那人的冷酷和可怕,而当这事生在杜亦羽身上,却变得可以理解,可以解释,可以接受的。同样,也使孟久怎么也找不到净月口中那种‘最可怕的存在’的感觉。
杜亦羽,天授画尸人,可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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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大家,前两天电力网出了问题,怎么也上不来,昨天一大早又出去开会,今天才回来。好几天没更新,请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