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清晨,独孤尘去找秋依玲,很快就拿到了解百盅即就跟着李冲与清墨一道出了宫。
客栈里,何悠还在沉睡,秦渊已醒了过来,他手撑着头,静静的看着她,像每一个早起的清晨,静静的,不吵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凝视她的睡颜,他要把她记在心里,永远的记在心里,因为,他感觉自己时日不多了!
他又在对着自己呆了,何悠在心里轻叹一声,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眼睫毛眨动了几下然后才睁开双眸,甜甜的对他笑道:“早啊。”
“睡得可好?”他问。
“有你在身边,当然睡得好了。”她笑道。
心里甜滋滋的,,最大的优点就是会哄人,跟她在一起,永远都不会觉得乏味,即使为她付出所有,他也甘之如饴。
“外面的天气应该很好吧,来陪我到外面去走走,好吗?”刚起身,连忙又缩进被窝里,嗔道:“坏蛋,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给我啊。”
顺手从床下撩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抖动几下然后才递到她面前,她红着脸道:“转过身去,不许偷看,我要换衣服。”
他轻,果真听话的转过了脸,随即脚步也落下了地,“你干嘛去啊?”她不悦地问道。
“穿服。”他回过头来。笑道。笑容很淡。很轻。却是出心底深处出来地。
一直没怎么注意他地身材。这会儿在白天里见到。她忍不住出啧啧地赞叹声。这要放到现代。整个一活脱脱地性感男模。一米八地身高。倒三角地身材。不胖不瘦。再加上一张棱角分明地脸坚毅地五官线条。真是越看越满意。
他咳了一声。她才收敛起:己那肆无忌惮地目光。背对着他。穿好。然后转过身去。赫然映入眼帘地是他摇摇晃晃跌到地上地情景。她来不及系腰带。赶紧冲过去扶住他。而他已晕厥了过去。
扶他到床上。替他把了一下脉。没见有何异常。心里正纳闷着。就听见敲门声响起。扯过被子盖住他光裸地身子。走出去开门。身子顿时一僵。心里澎湃激涌敢置信地眨了又眨眼。
“飘云。”独孤尘笑得灿烂如花。
“夫人。”清墨淡淡地打着招呼。
“何姑娘。”李冲拘谨的看着他。
“都凑到一块了,进来吧。”把他们引进屋,斟茶,“清墨你怎么来了?你家公子呢?还有尘尘,紫夏逍风转性了,肯放你单独出来。”
“公子没来。”清墨斟了一口茶,语气淡淡地。
独孤尘没有说话,盯着茶杯呆。
“秦兄弟呢?还在睡觉?”李冲把话题转到秦渊身上,何悠长长叹了一声,悲伤地道:“早上还好好的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晕了过去。”
“飘云,药问皇后要的,不知道有没有用。”独孤尘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到何悠面前,“听说秦大哥中了绝情盅,皇后说这是解百盅的解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谢谢。”何悠拿过瓶子药倒到手心里,一颗黑黑的小药丸闻了一下它的味道,竟有股沁脾的清香仔细闻闻,转而变成了深烈的中草药味。
独孤尘、清墨还有李冲他们三个人她自然是信得过的过秋依玲这个女人,她会有那么好的心吗?犹豫着要不要喂给秦渊吃,李冲也看出了她的犹疑,提议道:“不然等秦皓来让他看看再说吧?”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收好药,走到里间看了看秦渊,他没有醒过来,替他掖了一下被子又走出来,那三个男人安静的坐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她走过去,带着清脆的笑声,像个大姐姐对待弟弟一样拍了拍垂着头的独孤尘道:“怎么还是老样子,闷闷不乐的,紫夏逍风又欺负你了?”
“没,没有,他没有欺负我。”独孤尘苦涩一笑,摇摇头。
清墨咳了咳,盯着何悠与独孤尘交握在一起的手低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李冲扑噗一笑,把嘴里含着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溅了清墨一身,清墨咒骂一声,欲要开打,何悠呵呵大笑的对独孤尘道:“坐好了,等下就有免费的好戏看了。”
清墨白了她一眼,又重新坐下,拳头捏着咯咯作响,一双明目愤怒的瞪着李冲。李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赔你衣服就是,用不着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何悠捂嘴偷笑,清墨的脾气一触即,不过战场改到了屋外。屋里只剩下独孤尘、何悠两个人,早就觉独孤尘的不对劲,碍于李冲、清墨在场,所以没有当面问,这会儿正好问一问他。
“老实跟我说真话,你到底怎么了?”习惯性的拍他的手背,独孤尘抬起脸,目光炯炯的望了她一眼又垂下头,“你跟紫夏逍风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他不在宫里,上了战场。”独孤尘哽咽地道。
何悠蹙眉,一国之君,怎可轻易离宫,要是让人趁虚而入,他这个皇上还要不要当了?紫夏逍风,看他蛮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也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你就出宫了?那宫里谁在管?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