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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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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历代书法大家 第二三六章 徐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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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嘉靖三十一年到嘉靖四十一年),而《金瓶梅》恰好用蔡京和李邦彦来影射。所以《金瓶梅》确实是影射王忬。

    《金瓶梅》的作者又给王忬以特殊待遇,专门用干支来表示嘉靖三十九年庚申年(1560年)是“断头年”。《词话本》第二十九回吴神仙给西门庆算命时,说他:“立命申宫,七岁行运辛酉,十七行壬戌,二十七癸亥,三十七甲子,四十七乙丑。”辛酉、壬戌、癸亥、甲子、乙丑代表的是连续五年干支,这些干支年代与西门庆的上述岁数没有关系,与算命情节也无直接关系。为什么吴神仙要说这些干支呢?无独有偶,第六十一回黄先生为李瓶儿算命时,说她:“借四岁行运,四岁己未,十四岁戊午,二十四岁丁巳,三十四岁丙辰。”丙辰、丁巳、戊午、己未代表的是连续四年干支,这些干支年代与李瓶儿的上述岁数同样没有关系,与算命情节也无直接关系。为什么黄先生要说这些干支呢?丙辰、丁巳、戊午、己未、辛酉、壬戌、癸亥、甲子、乙丑这九个干支排在一起,中间偏偏缺少一个“庚申”。

    而《金瓶梅》用杨戬影射嘉靖年间一位贪婪怯懦的方面大员,他是严嵩的党羽,防卫京师门户,因为军事失败受牵连而被逮捕,判了死刑却没有执行,后来仍然死在牢中。这个方面大员就是宣大总督杨顺。

    现在我们可以发现《金瓶梅》不但影射严嵩,影**徐阶,而且影**王世贞的父亲——赠兵部尚书王忬,甚至直接影**王世贞。正是因为王世贞在明朝中后期文坛显赫的地位,一般文人都不会揭露这个巨大的伤疤,反而是掩饰事实。比较有名的是李攀龙的《挽王中丞》:“司马台前列柏高,风云犹自夹旌旄。属镂不是君王意,莫做胥山万里涛。”

    王世贞的亲朋好友也绝对不会作《金瓶梅》影射王忬,所以王世贞的门人或者好友屠隆、卢楠、王稚登等人都不可能作《金瓶梅》。越是与王世贞友好,越不可能写作《金瓶梅》。所以自清朝以来的许多学者都在这个问题上走了弯路。

    只有王世贞的仇家才往王世贞的心灵伤疤上撒盐,直通通记录“兵部王尚书”的悲惨下场,比如《金瓶梅》的作者。王世贞在文坛上有两大著名仇人,一个是谢榛(1495-1575,字茂秦,号四溟山人,山东临清人),一个是徐渭。

    其中徐渭对王世贞是终生仇恨,“当嘉靖时,王、李倡七子社,谢榛以布衣被摈。渭愤其以轩冕压韦布,誓不入二人党”。徐渭提起王世贞就忍不住要冷嘲热讽。我们来看看《徐渭集》中徐渭对王世贞的攻击。

    《徐渭集》143页《廿八日雪》(时棉被被盗)中痛快淋漓的揭露了王世贞、李攀龙等人富贵易友的丑陋行为。这里徐渭认为谢榛是布衣身份,不敢直接回击王世贞、李攀龙等人的侮辱,你不骂,我替你骂。这里也间接证明谢榛对王世贞、李攀龙的侮辱没有激烈回击。

    徐渭对王世贞的厌恶是全方位的。《徐渭集》155页有《九马圉人图,二圉醉濒堕》(王元美为太仆卿时刻《穆王八骏图》,形如蝘蜓),嘲笑王世贞画的马瘦得和壁虎差不多。

    徐渭坚决反对后七子盲目复古模仿的文学观点。《徐渭集》491页《论中四》中徐渭把王世贞及其门徒骂得狗血喷头,说他们见识短浅、学问浅薄、爱慕虚荣、党同伐异、生吞活剥、抄袭成风,甘当古人他人的奴才。

    徐渭坚决不同意后七子主导的诗风。《徐渭集》519页《叶子肃诗序》中讽刺王世贞等人写诗简直是鸟说人话,不是自己创造,不能表现真心。

    徐渭坚决不同意后七子主导的文风。《徐渭集》907页《胡大参集序》(代)中批判王世贞等人文章盲目模仿西汉,自鸣得意,其实早已经被时代所淘汰。

    严嵩和杨顺是徐渭的大仇人,徐渭的姐夫沈錬就是惨死在他们手里,这一段历史十分有名,徐渭仇恨他们是自然而然的。比如《四声猿》中的《狂鼓吏渔阳三弄》,公认用曹操影射严嵩,用黄祖影射杨顺、路楷,用祢衡影射沈錬和徐渭。徐渭自己也不掩饰,《徐渭集》1050页《与诸士友祭沈君文》中有“而公之死也,诋权奸而不已,致假手于他人,岂非激裸骂于三弄,大有类于挝鼓之祢衡耶?”

    徐阶是迫害胡宗宪的主要凶手,胡宗宪是徐渭的恩人和知己,徐渭仇恨徐阶也是自然而然的。

    徐渭经常用双关语和谜语影射徐阶。比如《徐渭集》844页竹枝词《雪竹》之二:“万丈云间老桧萋,下藏鹰犬在塘西。快心猎尽梅林雀,野竹空空雪一枝。”云间,指徐阶的籍贯松江。老桧,双关语,秦桧也,徐秦都是嬴姓,暗示徐阶就是秦桧一样的奸臣。塘西,代指杭州。梅林,那是胡宗宪的号。这里看起来是一幅题画诗,却明明影射徐阶和他的同党对胡宗宪及其幕僚的残酷迫害。《徐渭集》856页《题雪压梅竹图》:“云间老桧与天齐,滕六寒威一手提。折竹折梅因底事?不留一叶与山溪。”也是同样的意思。

    《词话本》第六回有“狂风相助,侵天老桧掀翻;霹雳交加,泰华嵩乔震动”,前一句似乎就是骂徐阶,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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