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中长篇小说《年轻的石包老汉》、《头帕》、《沉重的大山》等的叶星光,写出短篇小说《第十任厂长》、《飘逝的花瓣》等的谷运龙,还有木勺爰剑、梦非、何健、程玉书等羌族诗人。朱大录的散文《羌寨椒林》还荣获了首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奖。
羌族现代书面文学历经半个世纪的发展,记述了羌区这50来年的发展变化。另一方面,书面文学将不易保存的口头文学以文字(虽然是汉字而不是羌文)的形式固定下来,保护了民族文化,同时又让年轻的羌族人能在民族精髓的熏陶下得到健康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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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没有歌不行,没有舞亦不行”
羌族人民能歌善舞,民间的说法是“没有歌不行,没有舞亦不行”。《汶川县志》说,羌民“丧葬有丧葬曲,相互舞蹈,以示悲欢,盖古风尚存也。”
羌族音乐原始古朴,属我国民族调式,以五声、六声为主。五声音阶的歌曲包括有以宫、商、角、徵、羽5个音作为调式主音(起讫音)的5种调式。另外,还有一些特殊的五声式音阶,如徵羽、变宫、商、清角,以及宫、商、角、清角、徵,但是很少使用。六声音阶在羌族民间歌曲中的应用比较广泛,在使用由徵、羽、宫、商角和徵、羽、宫、商、清角两种五声调式音阶的交替而形成的六声音阶歌曲中,角声与清角声不在一个乐句里或一个乐段里同时出现,并且只有以宫、商、徵、羽4声为调式主音(起讫音)的4种调式。民间歌曲中使用完整的七声调式音阶较少,一般都是通过以五声调式音阶或六声调式音阶进行交替及转调形成的七声,因而使用七声的歌曲仍具有五声调式色彩。
羌族舞蹈的基本特点有,保留着原始乐舞粗犷、古朴的风格,大多是在民俗宗教祭祀活动中进行,舞者既通过舞蹈取悦祖先神灵,又得以自娱乐,以羊皮鼓、手铃等打击乐器伴奏,加深人民对神的崇拜和其神秘感;舞蹈动作的表现与歌词内容没有直接的联系,多数舞蹈是用歌来促使舞步的循环往复;同一乐句男领女合,动作完全重复,节奏的强弱起落同舞蹈齐奏起落结合巧妙协调。羌族舞蹈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在什么样的场合跳什么舞,均按功能和礼仪要求有一定的程序。羌族舞蹈按其形式和功能可以分为自娱乐性、祭祀性、礼仪性、集会性4种。
“萨朗”有“唱起来,摇起来”的意思,此舞在羌区最为盛行和普及,是很古老的自娱性舞蹈。“萨朗”音乐曲调欢快、流畅,节奏跳跃、明朗,歌词内容十分丰富。该舞可在室内外进行,男前女后,不限人数,围火塘或场院一圈,不封口,向逆时针边歌边舞。开始时,先男女轮唱一遍舞曲,然后共同起舞,速度由慢到快,跳到激烈时,领舞男子加快舞步,带头交换各种不同的舞蹈动作,或双腿交替重踏,或左右旋转,男女相互竞争,气氛逐渐热烈。舞至**时,男子叫声“吓喂”,女子应和“哟喂!”一曲就此结束,接着再变换新的舞曲和步伐。
“席蹴步”在南部方言中有“办酒席时跳舞”的意思,是民间在丧葬、祭祀时举办酒席后进行的祭祀性舞蹈,没有固定的表演程序。此外还有反映丰收后喜庆心情的“瓦西切玛”、“江得里学”,赞美装饰物的“石奎余奎”。“席蹴步”音乐曲调缓慢,节奏却很鲜明,曲式短小,反复重复。
身着传统服饰的羌族女性“仁木那·耸瓦”,赤不苏方言,意为“宾客来临时表示尊敬和欢迎的舞蹈”,是羌族传统礼仪舞蹈,主要由60岁以上的老年人所跳。如果寨子3年无人凶死,为示吉利,则要跳此舞庆祝。舞蹈一般出现在迎宾待客的礼仪活动开始、结束时。舞蹈时,男女数人面对宾客,呈八字形分开而站,双手小指扣住身边舞伴的腰带,齐唱表达了全寨人对宾客的尊敬和赞美节奏缓慢的民歌。
“克什几·黑苏得”,意为“跳铠甲”舞时唱的歌,舞蹈俗称“铠甲舞”、“跳盔甲”,是为战死者、民族英雄或有威望的老年人举行隆重葬礼时,由身披牛皮制作的盔甲、头戴盔帽、手执兵器的男子跳的舞蹈,主要流行于茂县北部、黑水等比较边缘的山寨。此歌音调悲切,运用极不稳定的角调式,速度缓慢,表达一种悲愤、哀伤的情感。
“莫恩纳沙”是羌族祭祀活动中,由释比跳的祭祀性舞蹈,也称“羊皮鼓舞”。该音乐无歌唱,只有羊皮鼓和响盘(铜铃)两种打击乐器作伴。响盘声响清脆,和着羊皮鼓的鼓点节奏和舞蹈节奏的变换,敲击出不同的音响组合,增强了舞蹈的表现力。
说到羌族的音乐,多声部不得不提。多声部又称和声或,是指两组以上的歌者各按本组所担任的声部演唱同一歌曲。羌族的多声部主要分布在松潘县的小姓羌族乡,黑水及茂县部分地区。1984年,松潘县文化馆郑三宝先生首次在小姓羌族乡采录了两首多声部羌族民歌,请四川省音乐家协会民歌专家任渝等人鉴定,得到了认同,并引起中国音乐界的关注。1986年,中央音乐学院樊祖荫教授一行专程到松潘县小姓羌族乡大耳边寨考察,进一步确定,从而否认了19世纪80年代一些音乐界人士认为中国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