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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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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往事--吴越争霸 第四十五章 匈奴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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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不仅有耕田产谷,还建有谷仓来藏谷。除在本部耕种外,在西域还有骑田。

    匈奴人也十分重视商业交换,以牲畜去换取奢侈品。常与汉人互市交易,并将汉人物品转买运到西域各国并包括罗马帝国,在汉对西域通道中断之时尤为如此。

    七、人口

    根据对冒顿纵精兵30余万围困刘邦于白登推算,以五口出一介卒,则匈奴人口应当在150万至200万之间。

    附汉的南匈奴部众为四、五万人,在单于屯屠何在位时期得到空前发展,增加到户口34000,人口237300,兵力50170。

    曹魏时,分匈奴为即左、右、南、北、中五部,左部帅刘豹统辖万余户,居太原郡故兹氏(今山西临汾);右部6千户居祁县(今山西祁县);北部4千余户居新兴县(今山西忻县);南部3千余户居蒲子县(今山西隰县);中部6千户居大陵县(今山西文水)。共3万余户,人口近20万。

    刘渊在并州起兵时,并州匈奴总人口约35万左右。

    八、军事

    匈奴民族有完善的军事装备:优良的战马,矫健的骑士,坚固的盔甲,加上锋利无比的兵器。

    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双重角色,平时是作为交通工具,战时则成为战马。从出土实物看,匈奴马匹身体略矮,头部偏大,应属于蒙古马。蒙古马虽不十分高大,但体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动迅速,非常适应高原环境,再配上御马工具——马笼头和马鞍,大大增强匈奴军队的战力。《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兵“尽为甲骑”、“控弦之士三十余万”。

    匈奴兵器“其长兵则弓矢,短兵则刀鋋”,考古发掘资料与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发掘情况显示,兵器一般出土于男性墓葬中,以铜、铁、骨、木质地为主,主要有弓、箭镞、弩机、刀、剑、戈、矛、斧、流星锤等。

    匈奴人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护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劲、更坚固的盔甲来装备自身,形成“尽为甲骑”、机动灵活而又强大的匈奴骑兵。

    九、宗教

    匈奴人祭天地,拜日月,崇祖先,信鬼神。在他们的生活中,无论是平时还是战时,都与宗教意识有密切的关系,并且相当迷信。

    匈奴每年有规定的日子举行集体的祭祀。每年三次集会的日期,《史记》说是正月、五月及秋季,《后汉书》为正月、五月及九月,两者皆为一致。大致上,正月的集会是个小集会,参加的人是匈奴诸长。五月的大会最富宗教色彩,参加的人数很多,不限于诸长,主要是为祭其先祖、天地及鬼神。秋季的集会则是为秋天收成而感谢天神的集会。

    关于集体祭祀的地点,大致上是在单于所在的地方举行,虽然都是祭天,同时也有商讨国家大计、秋后感谢天神等任务。

    匈奴人对其祖宗的坟墓很为重视,不只相信祖宗死后有神灵,其他人死后也有神灵,也可以降吉凶。也相信人死后,需要享用金银衣裘以及女人。

    在战争时,匈奴人还相信各种巫术。

    匈奴还有饮血以为盟誓的风俗,盟约的仪式很严肃,既是一种盟誓,也是一种宗教仪式。

    [编辑本段]

    十、匈奴语

    关于匈奴语的来源,由于资料阙如,很难得到肯定的结论,有些认为匈奴人讲蒙古语,而其他则认为他们的语言属于叶尼塞语系。有些则认为是东胡、蒙古语的混合。

    匈奴可能本身就自有其语言系统,在本身发展期间可能不断吸收了其他种族的语言,并或浅或深地影响到其他民族的语言。在汉代,匈奴语为西北各种氏族中最为通用的语言,所以在张骞第一次出使至西域各国时,还带了堂邑氏故胡奴父照前去作为翻译。

    中国北方诸族之裔呈通古斯、蒙古、突厥三大语族并存的局面,是上古语言生态融合而成的较为简单的表象。以匈奴之庞大,其语言和血缘必然混雑;说它是一个多血缘多语言的部落联盟,或许更为恰当。而要把两千年前的整个中国北方说成是单一的匈奴语或者突厥原语的世界,那就不仅违反了事实,而且也违反了人类语种逐步减少的历史。

    匈奴语汉语东胡语、突厥语、蒙古语

    1撑犁天Tangri(突厥)

    Tangri、Tangere(蒙古)

    2孤涂孤屠子gute、hute(东胡)

    3单于广大Cinkai(东胡)

    Cinkda(蒙古)

    4冒顿圣Bogda、Bogdo(蒙古)

    5阏氏妻Asi(东胡)

    izi(蒙古)

    6头曼万Tuman(东胡、突厥、蒙古)

    7逼落a.冢

    b.种Dara(蒙古)

    Vtara(东胡、突厥、蒙古)

    8瓯脱室Saka(东胡)

    Ceke、Sere(蒙古)

    Sagatex(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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