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动起手,你可不是对手。”
李元霸“我倒要试试。”
黄衣侍者相视一眼,一言不发,往两边一立,同时出掌,挥向李元霸。李元霸道声:“来得好!”身子略侧,却不拔剑,徒手与两个黄衣侍者斗了起来。
只是他才接了五六招,便感吃力。心下大惊:“想不到黄衣侍者貌不惊人,武功却如此了得。他们功夫与黑木剑客和凌九霄比,也不逊色。”当下全神贯注,全力与黄衣侍者周旋起来。
但他身上毕竟有伤,强忍身上疼痛,与黄衣侍者交手二三十个回合,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两名黄衣侍者与李元霸相斗,以逸待劳,并不十分相逼,笑道:“李公子,你身上有伤,这样和我们哥俩斗下去,不出一个时辰,你既不败北,也必痛死。我们还是罢手吧,车上还有你的相好,你若因此玩完了,我们哥俩只好替你受用了,你可要三思,哈哈。”
李元霸听见他们拿褒姒要挟自己,心下一惊,口上笑道:“两位功夫果真十分了得,在下不过想和你们过几招玩玩儿,其他不必多言。”
黄衣侍者见他并不罢手,猛然间两个同时发力,齐攻向李元霸。李元霸见其来势甚猛,只好避其锋芒,顿时被逼退开几步。不想往后退时,被路上一块石头绊住,脚下不稳,仰身倒地。这时褒姒从车窗往外看见,失声喊道:“元霸哥哥,小心!”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黄衣侍者见李元霸倒地,同时大喝一声,一跃而起,挥掌击向他。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跳到黄衣侍者身后,快如电闪,分出两掌,击向两个黄衣侍者后背。黄衣侍者背后突然受袭,却反应甚快,一齐顺势向前一跃,连翻两个斤斗,站定了。回过身来,不禁吓住一身冷汗。
定神看时,却是一个白面黑衣人,负手而立。李元霸歪倒在地上,褒姒赶过来扶起他。李元霸浑身发软,抬头看时,认出出手相救的竟是上回救过他和王蝉儿的白面黑衣人,拱手笑道:“多谢蒙面大侠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黄衣侍者齐声喝问:“来者何人,如此偷袭,岂是英雄好汉所为?”
白面黑衣人冷冷道:“你们两个打一个,便算英雄好汉吗?”黄衣侍者一时语塞。
李元霸哈哈一笑,道:“蒙面大侠说的不错。敢问大侠尊称?”
白面黑衣人怒道:“哼,你这惫懒小子,我既蒙面出现,岂会告你真姓名。你自往洛阳,何必多问?你小子身为名师之徒,武功却稀松之极。你师傅已授你无上武功心法,你却懒于修炼,若知你行走江湖,成天被人欺负,无力自保,定会羞得无地自容!你还不快走!”
李元霸闻言,不禁大感惭愧,心道:“我自出了玄竹谷,的确未好好练功,功力时好时坏,以至与人对手,总是狼狈不堪,多受制于人,甚至连小师妹也打不过。”
黄衣侍者突然跃起,拔出长剑击向白面黑衣人,三个又斗了起来。白面黑衣人虽以空手对敌,却似游刃有余。黄衣侍者想上来阻拦李元霸走开,却被白面黑衣人出手拦住。一时半会,黄衣侍者也脱不了身。
那车夫早已逃之夭夭,不见人影。李元霸忙站起身,扶褒姒一起上了马车。李元霸便自驾车沿路往南疾行,行出二十里地,转道往东而去,向东行了三四十里,又转向南行,走十几里路,再折向西行,一路疾驰。
走了大半天,估计已出了开封境地,两个驾车到了一处。眼看天色将晚,远见山下树林中间,有炊烟袅袅,零星住有几户农家。更有一户便坐落山脚下,便赶车过去,下车上前叩门。开门出来的是一位老农,原来这里住着一对年过六旬的老夫妻。
李元霸拿出一片金叶,笑道:“二老,打搅你们了。我们兄妹俩要往洛阳投亲,不想初次出门,却迷了路。眼看天色已晚,不便行车,但想借宿一夜,还请二老可怜收留。”
老农让他们将马车停在院内,引进家去。看他们年轻面善,便捧出茶水相待。
老农夫生性纯朴,见李元霸拿出金叶,忙拦道:“公子不必见外。你们路过这里,前来投宿,也是和我们有缘。我们家虽穷,却不会因此多收你们的银钱,你只给我们三枚五铢钱就罢了。只是话说在前,我们二老见你们两位面善大方,倒是愿意留你们住一宿的,只怕农家肮脏,你们城里人却住不惯呢。”
李元霸见老农推辞不要金叶,便拿出一块银子塞到他的手中,笑道:“二老肯留宿我们兄妹,真是感激不尽!这点银子你们收下。”
老农妇见李元霸出手大方,笑得合不拢嘴,她早见褒姒手携李元霸,两个亲密模样,便认定是一对私奔情侣,却假称兄妹。竟有成人之美,便作主让李元霸和褒姒两个一起住儿子房里,说道:“我们家阿贵带媳妇儿回娘家了,要过三日才回来呢。你们若不嫌弃,便将就住一宿吧。”
老农只听李元霸说两个是兄妹,却坚持要让他们分开来睡,只让褒姒住儿子阿贵和媳妇的房间,却将李元霸安排在隔壁的柴房里。
老农妇不住向老农打眼色,可是老农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