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来找我,哪里是想了解我拜师的真相,不过是冲着玄武秘笈来罢了。”仰天哈哈一笑,道:“你们要找玄武秘笈,也容易得很。只可惜这龟蛇二仙脾气古怪,却不是甚么人它们都肯跟去的。”
转头对王蝉儿道:“小师妹,我不是跟你说了么,那龟蛇二仙早隐身不见了。它们几时再跑出来,我也不得而知。”
王蝉儿默然不答。众羽士七嘴八舌,示以不信,总要李元霸须得交出龟蛇,否则不让走人。
褒姒见众羽士气势汹汹,非要获得什么龟蛇才罢,李元霸虽然武功不凡,可是要带了自己安然离去,却非易事,今日之事凶多吉少,不禁慌乱。
李元霸见褒姒面有惧色,紧偎自己身边,拍拍她的手,低声道:“别怕,有我呢。”褒姒闻言点头,挨他更近了。
李元霸蓦一抬头,见王蝉儿正看着自己,满面怒容,不禁心下一惊:“小师妹见我对褒姒如此温存,定然气恼,看来今日难以善罢甘休。”
佯作不见王蝉儿表情,面对程元,扬声道:“大师兄,我已说了,无论起因如何,我也算是白羽派闭门弟子。可惜师傅不在这里,你们又不肯与我相认,我也没法子。至于甚么玄武秘笈、龟蛇之物,如今也不在我身上,找我无益。在下尚有事在身,不能陪你们了。咱们后会有期”
众羽士见他要走,一时都散开去,将他和褒姒团团围住。其时,食肆客人见一伙人入店生事,早作鸟兽散,躲得远远的。路上过往行人,也有不少驻足观望,指指点点,都在看热闹。
李元霸见众羽士如此阵势,当下不免踌躇,但仍镇定,笑嘻嘻的道:“嘿嘿,你们如此兴师动众,难道要八个打我一个吗?”
薛收眼盯李元霸,见他脸色有变,似有惧色,早跳了出来,拔出长剑,哈哈笑道:“李公子,虽然你武功高强,为人机变,可是要对付你,却哪里用得着我们兄弟八个一齐动手,我薛某先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李元霸瞥他一眼,道:“薛兄,大家有话好说,怎么你真的要对我动手,这不是同室操戈么,哈哈。”
见王蝉儿站在一边,一声不吱,叹道:“小师妹,难道你今天和众位师兄来,便是想要我好看吗?”
王蝉儿哼的一声,瞪他一眼,转过脸去,却不理他。
当此情形,只好硬着头皮拼一下了。他一心要保护褒姒周全,咬牙道:“好,既然薛兄有兴致,我也只好奉陪。”转头对褒姒柔声道:“褒姒妹妹,你先在一旁等我。”说着,右手一低,低身从鞋子一侧轻轻拔出“去尘剑”。
王蝉儿在旁早见他对褒姒关怀之极,不禁妒火中烧,忽然大声说道:“四师哥,你快替我将这臭小子双脚、双手全卸下来,看他还能不能趾高气扬……”
薛收朝王蝉儿一笑,点点头,当即提剑刺向李元霸。
李元霸听见王蝉儿说出这样气话,心下却是一惊一乐。眼看薛收直剑而来,退开一步,微侧过身,挥剑去斩来剑。招式灵动诡异,快捷无比,却是以剑来演绎白羽扇法。
薛收哪里见过白羽扇法的精妙,蓦然之间,看到如此神妙招式,不知如何拆解,大吃一惊,慌忙转身,顿时仓促收剑。
李元霸不等他站稳,却是化指为扇,伸出左指,戳向他的左胁之下。薛收大惊失色,一时手忙脚乱,忙倒纵开去,远远站定,惊魂未定,已吓出一身冷汗。心道:“怎么自己尚未与他对上两招,便被他逼退开去?真是邪门。”大感沮丧,垂头丧气。
众羽士在旁也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半月不见,李元霸功力大进如此,以他如此身手,单是单打独斗,看来白羽派尚无人能胜得过他。
李元霸见薛收退开,微微一笑,拱手道:“薛兄承让了。”走过去拉起褒姒的手,道:“褒姒妹妹,我们走。”
王蝉儿见转眼之间,四师兄薛收便被李元霸逼退,心下吃惊,转念一想:“臭小子的武功时好时坏,他招式出奇之际,便与黑木剑客那样的顶尖高手过招也占上风。如今他在两招之内便将四师兄逼退也不足为怪。看来还须请出大师兄来收拾他了。”回眸对程元道:“大师哥,还是你去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罢。”
谁知程元却摇摇头,面无表情,对王蝉儿道:“小师妹,李公子武功神妙,绝非易与之辈。在扬州,我也曾在他面前失过手呢。”
乍闻此话,王蝉儿脱口道:“甚么……”瞪大了眼睛,回头望着李元霸,讶道:“原来你、你居然打败过大师哥么?”
李元霸将“去尘剑”收好,微微一笑,道:“大师兄过誉了。上回在扬州,我和大师兄也比划过几招,承蒙大师哥相让,我也是侥幸未输而已。”
王蝉儿冷笑道:“哼,你既如此厉害,本姑娘倒要领教一下你的神妙功夫。”说着更不搭话,冲到李元霸跟前,挥手便往他脸上打去。
李元霸见她一出手,便来打自己的脸,侧身躲开,笑道:“小师妹,你怎么也跟我动手?”
王蝉儿道:“我怎么便不能跟你动手,你怕了么?看我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