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怎么会害你生下个小孩呢?”
王蝉儿听他重复自己的话,顿时羞得将脸埋在手臂中,拼命摇头,道:“你还要说,你还要明知故问!你、你那样对人家,怎么不会生出个小孩来?以前我听说啦,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若睡在一起,女人便会生孩子的。唉,说来都怪你,谁叫你逼我吃了那些该死的药……”
李元霸哈哈大笑,道:“你反怪我啦,谁又叫你不肯给我解药,我情急之下,只好也学你灌人吃药了。只是你布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药呢……”
王蝉儿红了脸,忸怩道:“不管什么药,总是不能混着酒吃的,你这糊涂坏蛋,逼人家吃了不算,自己竟也胡乱吃下……”
李元霸想起自己昨夜喝醉了,又和她吃下那些药丸,谁知两个欲火中烧,才致失控,彼此有发肤之亲、男女之事。事后他也隐隐觉得不妥,一直悬着一颗心,现下听王蝉儿说会生下孩子,大为紧张。转念一想,若王蝉儿真给自己生下个儿子,简直匪夷所思,不禁一乐,笑道:“小师妹,你若真会生下个小元霸来正好呢。以后就有个小坏蛋陪你啦,你要咬便咬,要打就打,再不会闷啦,哈哈。”
王蝉儿听他如此说,扑哧一笑,忽觉自己和这个少年,真是冤家聚头,自己哪里想到和他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若问前程,却又心下茫然,忽脱口道:“我、我肚里若有了你的儿子,难道你就忍心撇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了么?”说到这里,自己也觉不可思议,忍不住伏在石凳上咯咯而笑。
李元霸听她忽然说这些话来,也笑道:“哈哈,既然你肚里有了我儿子,我怎能便狠心撇下你呢?”抱起王蝉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道:“从今以后,你不用叫我作师哥了,改叫我夫君才是。”
王蝉儿不禁大羞,呸的一声,将他推开,道:“你却不知,我今日一早醒来,以为你真的走了。我当时心里空荡荡的,心想你、你昨夜那样对人家,叫我以后怎么做人,真想跳下湖中死去算啦。”
“你可千万不能干这傻事儿。”
“哼,后来想想又不甘心。我猜你人虽走了,到时一定会到这里的。当我来到这里,见你果真来了,远远看见你和刘大哥喝酒,便躲在一边看。唉,原先我只盼你和黑木剑客比武,尽力将他打败,以免我日后被追杀之忧……”
“后来你怎么又极力阻止我和黑木剑客比武?”
“我见你的甚么玄竹杖法使出来时好时坏,黑木剑客非等闲之辈,又担心你打不过他,因为才阻止你和黑木剑客比武,谁知又跑出什么青面怪客和虬髯大汉来,几个乱斗成一团,你倒一边袖手观战。”
“小师妹,我知你关心我的安危。后来也多亏了你拿出那本玄武秘籍。”
“嗯,你知道就好。我本以为黑木剑客的武功已属当今一流,谁知又冒出个虬髯大汉,居然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唉,实是厉害之极,虽然现下他们都走了,可是他们一旦发现秘籍是假,还会再找上我的。我却不知什么时候会死在他们手中……”
“嘻嘻,你可不能死,你肚里已有我李家的血脉啦。”
王蝉儿明知李元霸说笑,也不禁羞了,嗔道:“不许你拿这事说笑儿!”又叹道:“唉,你这人说话,我却不能全信的。可是你毕竟是爹爹的闭门弟子,爹爹肯将白羽派掌门信物交给你,可见爹爹对你信任之极。”
“可是你偏不信我。”
“爹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哼,你可要小心点儿,他要是知道你这样欺负我,他定会一掌将你打死的。”
“我和你在一起,只有你欺负我,没有我欺负你。”
“嘻嘻,你知足罢。本姑娘若肯欺负你、打你骂你,说明你这人还不算十分讨厌。你不知以前我和师兄他们在一起,若是谁被我骂了一句,打了一下,他们都要沾沾自喜半天呢。”
“甚么,被你打了骂了还偷乐半天?如此说来八位师兄都是贱骨头呢,哈哈。”
“呸,说话那么难听!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兄他们。”
“对了,八位师兄当中,武功最好的定然是大师兄啦。你爹爹是不是想让大师兄接过他的衣钵?”
王蝉儿摇摇头,羞道:“你哪里知道,我爹爹虽没明说,可是我知道爹爹已拿定主意,将来谁做了他的女婿,谁便是白羽派掌门人。”
“哈哈,原来如此,难怪八位师兄个个都讨好你,甘受你的打骂。”
“你别想歪了,师哥他们对我好,却是真心实意的,可不是为了别的。”
“小师妹,我对你也很好呢,可是我却不喜欢你动不动就打人。”
“哼,我偏要打,谁叫你老惹我生气。对其他师兄,我是喜欢了才打,对你我是生气才打。嘻嘻。”
李元霸笑道:“八位师兄,你个个都喜欢么?”
“呸,你胡说什么呀,甚么叫个个都喜欢?”
“是了,你最喜欢大师兄,又怕其他师兄伤心难过,因此才……”
王蝉儿道:“你再胡说八道,瞧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