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爱郎心切,居然肯违心奉承别人。可是,你却忘了,我公冶长平生最喜与人论武,我见你情哥哥杖法精奇,有心要向他领教几招,玄武秘笈什么的,却不甚放在心上。不过嘛,你既肯相赠,我也就不客气好了。只是,今日既然大家都到场了,不如我和你师哥就比划一下,相互切磋切磋,点到为止,李少侠,你以为如何?”
王蝉儿见黑木剑客既想要秘笈,又要比武,心中气恼,咬唇道:“你这、甚么黑木剑客,你还算江湖好汉么?本姑娘既愿以秘笈相赠,可你偏偏定要和我师哥比武。你想比武也由得你,我、我们却懒得理你。”转头对李元霸道:“师哥,我们不用理他。这个武不比了,我们走。”
李元霸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脚下不肯挪动,眼看黑木剑客,道:“小师妹,我们既然来了,就这样走了,岂不叫黑木剑客扫兴么?”
王蝉儿嚷道:“他扫不扫兴又关我们甚么事?”在他耳边低声道:“喂,傻小子,别以为我在众人面前叫你师哥你就得意了。唉,你、你打不过他的,我们还是走罢。”
李元霸嘻嘻一笑,道:“哦,小师妹,原来你一直对我口是心非呢。可是事到如今,怎能说走就走?我倒想趁此机会领教一下黑木剑客的高明剑法。”他意练杖法,颇有感悟,此刻心怀斗志,居然不肯就此退去。
王蝉儿听他毫无去志,不禁急道:“臭小子,你硬要逞能,万一被这人胡乱打死了,我、我可怎么办......”说到后面,忽觉失言,不禁大羞,忙住了口,脸都红透了。
李元霸脱口道:“我若被打死了,岂不正如了你的愿么,哈哈。”
王蝉儿眼瞪李元霸,气道:“你......我......”娇嗔满面,一跺脚,转身不去理他。
李元霸哈哈大笑,跨出几步,从容将竹杖拿出,对黑木剑客朗声道:“公冶先生,我这人生性懒散,本不喜欢打架,可是今日若不向你讨教几招,岂非平生憾事?”
黑木剑客听了,哈哈大笑,道:“好,李少侠不愧少年英雄,公冶长敬你是条汉子。”
李元霸又缓缓向他走近几步。
只听王蝉儿在他身后喊道:“喂,公冶先生,你不听我一言,定要动手的话,我、我立刻将此书毁了。”说着双手将《玄武秘笈》抓住,作势要撕毁。
黑木剑客见她如此,又吃一惊,正要抢过来,忽见一道青影从天而降。王蝉儿蓦感一阵强劲之力裹挟而来,几乎站立不稳,眼前一花,只觉一只手来夺书。
李元霸早看见了,回过身来,想挡在她面前,见已来不及,顺手将她一推,她身子一歪,来人出手落空,书才未被夺去。那人又趋身过来,只见一个黑影风驰电制而来,一边挥剑刺向青影,一边伸手抓向王蝉儿,也要夺书。
李元霸早将玄竹杖斜斜指出,直指黑影身前要穴,身子挡在王蝉儿面前。趁黑影躲避自己竹杖的一瞬,将王蝉儿一抱,就地滚了几个滚,躲去一边。王蝉儿手中紧抓秘笈,挨在李元霸怀里,已吓得花容失色。
李元霸抬头看时,只见青影和黑影两个已斗在一起。定神看时,才知青影是“九爪青龙”凌九霄,黑影则是黑木剑客公冶长。
他大吃一惊,拉起王蝉儿,远远退过一边,静观其变。王蝉儿心中惶急,才站稳了身子,便道:“元霸,我、我们快走罢。”也不管两个对打的人是谁,拉过李元霸的手,转身欲逃。
李元霸却不肯移动脚步,目不转晴,眼看凌九霄和黑木剑客对剑,存心要观摩他们的剑法。
王蝉儿跺脚道:“哎哟,你还看什么看呢,怎么还不走人?”
李元霸笑道:“小师妹,不用急,你看当今两大高手在这里比划,精彩之极,我岂能错过?”
转眼之间,只见凌九霄和黑木剑客已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竟不分胜负。两个剑法精妙,李元霸大为惊叹。
刘文静在旁静观,也暗暗喝彩,不禁对李元霸道:“三弟,你看是青影厉害还是黑影了得?”
李元霸笑道:“似乎势均力敌。”
刘文静摇头道:“非也。我看不用一百回合,黑木剑客便占上风。”
李元霸看不出什么征兆,听刘文静如此议论,半信半疑。
刘文静笑道:“你看,这凌大师仗着青罡宝剑,一上来便凌厉之极,企图以快取胜。可是黑木剑客出剑沉稳有度,再加气定神闲,以逸待劳,凌大师毕竟老矣,再斗百个回合,必然胜负可见。”
王蝉儿但见一道青影和一道黑影便如两道旋风,来回旋转,上下翻滚,几乎看不清相斗之人的面孔,眼花缭乱,也不由得看呆了。
刘文静看着她手中的秘笈,忽然笑道:“王姑娘,你可收好你的秘笈!当今这两个一流高手对剑,可是因你手中的秘笈而起的哦。哈哈。”
王蝉儿手指李元霸,对刘文静道:“刘大哥,他曾和那九爪青龙交过手,我知这条青龙阴险得很,是个十分厉害角色,依你看来,这黑木剑客更为了得,犹在其上么?”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