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笑道:“却不是强抢,顺手拿来而已。你再不给我解药,我可要动手啦。”说着便伸过手去。
王蝉儿见他说动手便动手,惊怒交集,举手要打他,被他轻轻一点,顿时手足发软。眼睁睁看他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半天什么也找不见。王蝉儿本来羞愤难当,可是见李元霸在自己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找着,心下幸灾乐祸,竟忘了他的轻薄之举,面露嘲笑之色。
李元霸找不见药丸,心中困惑,道:“你究竟藏到哪里去了,莫非……”
瞥见她粉色薄衫里露出红色肚兜一角,便动念想看她肚兜。王蝉儿看他眼神,知他看见了自己肚兜,怕他来掀,不禁心慌意乱。
这边李元霸心想:“哼,反正方才在她身上到处都搜过了,再看她肚兜又何妨?”断定王蝉儿将药丸藏在肚兜里了。
王蝉儿冰雪聪明,早瞧出他的心思,慌忙摇头道:“不,我肚兜里什么都没有,你不要……你这坏蛋,不许你再碰我……”
李元霸见她惊慌失措,笑道:“你肚兜里既没藏有,你又慌张甚么?”
王蝉儿气道:“总之你再敢碰我,等、等我起得身来,立刻砍了你的臭手,取你性命。”
李元霸道:“小师妹,我身负师命,本要赶往洛阳,谁知被你逼吃毒药,受你制约,延误至今。这几日你我同患难、共喝酒,如今侥幸脱险,同乘一船,你若看在这几日情分上,快将解药给我,我好赶路。”
“你还说跟我同患难,可是你对我却不讲半点情分,这当儿要离我而去,让我一个去对付黑木剑客,存心想让他来杀死我。哼,我说过了,我便是有解药也偏不给你……”
李元霸见不能与王蝉儿理喻,动手便去掀她衣裳,要看她肚兜。王蝉儿心中慌乱,不知所措,急得几乎要张口央求,谁知李元霸一瞥眼,见她脚底下有一个小小布袋,眼前一亮。
王蝉儿正奇怪自己藏在衣襟里的药丸哪里去了,这时看见小布袋,才知原来掉在自己脚下,见李元霸起身去拿,抢先伸脚将小布袋踢开。
李元霸扑了一空,脸竟碰到王蝉的脚,谁知她竟迎着他的力道,拼了最后一点力气,以左足脚趾点中了他脸上穴道。她毕竟得白羽派点穴真传,一有机会便能手足并用,点人穴道。李元霸万想不到自己竟撞上她的脚,被她以足点穴,暗叫不好。顿时瘫软床上,脸却歪在她脚下。
王蝉儿微微侧起身,见李元霸的头枕在自己右脚之上,便用左脚去压他的脸,竟是双足紧扣,将李元霸困在足下。
她喜出望外,道:“哼,你这坏蛋,看你还神气没有。如今不是拜倒在本姑娘的脚下么。你现下来抢我解药呀。”一伸手,将被踢到一边的小布袋拿到手,扬了几下,又收入怀中。
李元霸暗中运气来冲穴道,一时却无法聚气。心中叫苦,嘴上却道:“嘻嘻,死在牡丹下,做鬼也风流。能卧小师妹香足之下,便是死了也值得啦。”
王蝉儿恨他轻薄自己,骂道:“呸,你这坏东西,看你还能怎样欺侮我。今日让你见识一下白羽派的独门绝技。”说着,竟用脚趾去扭他耳朵,捏他鼻子,抠他嘴巴,脚下居然灵动异常。李元霸无法躲避,被她用脚趾头戏弄了一番。
李元霸自叹倒霉,苦笑道:“小师妹,你用你的脚给我按摩引导,好舒服呢。”
王蝉儿嗔道:“好惫赖可恶小子,还自说风凉话,我看你舒服……”本待用脚掌来打他耳光,可是踢得几下,脚下酸软,已感乏力。
李元霸头脸在王蝉儿赤足之下,忽想起梦中情景,自己在梦中搜她身上,又脱掉她的鞋子,想不到现下竟困在她脚下,动弹不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王蝉儿天性顽皮,见李元霸被自己双足锁住,被自己玩弄于足趾之间,不禁得意,洋洋道:“你这坏蛋!先前你、你居然敢如此轻薄于我,我恨不能将你踢下湖中喂鱼。可是光把你喂鱼吃了,又不解恨……”
“嘻嘻,小师妹,你把我喂了鱼吃还不解恨,你要怎的?”
“我、我想立时便踩死你去”
李元霸见她双足不时在自己脸上来回揣摩,其足纤小,温软白腻,不禁心神一荡。心中一动,张口将她的左脚拇趾咬住了。
王蝉儿哪想到他会反咬自己,脚趾被咬住,哎哟一声,顿时浑身发软,想抽回脚去,却不能够。李元霸无法动弹,可唇齿犹有力气,死死咬住她的脚趾不放。
王蝉儿气喘吁吁,见他咬住自己脚趾,急道:“坏蛋,快松开你的臭嘴,不然,我……”灵机一动,伸过右脚去搔李元霸腋下,李元霸支持不住,忍不住笑出声来,顿时松开了口。王蝉儿才将自己脚趾从他口中脱去。她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突然坐起,身子扑向李元霸,全身压在他身上,两手扭住他耳朵,一低头,张口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颈脖,气道:“哼,坏东西,你会咬人家的脚趾,难道我就不会咬你脖子么?”
李元霸痛得大叫一声,却强自干笑几声,道:“小师妹,你饿急了想吃我脖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