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了两碗,居然一口气喝下三大碗茶水。
李元霸见她如此,忽然醒悟,暗道:“糟了,又着了这个鬼丫头的道了。”口中却道:“喂,小师妹,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谁叫你喝的茶水?”
王蝉儿冲他咧嘴一笑,白牙曼露,笑道:“我怎么说话不算数啦?我只说我喝三大碗,并没说一定要喝酒呀,嘻嘻。”
李元霸摇头叹气。
王蝉儿见他垂头丧气,笑道:“哼,我虽喝的是茶水,可是你也别以为我不能喝酒。嗯,算你运气好,居然猜中了……”
李元霸嘿嘿一笑,得意道:“也不是运气好,是俺眼力好。有道是山人自有眼通术,天地无遮处处明。”
王蝉儿望着他,两眼直瞪瞪的,忽然忸怩道:“你、果真能隔物透视?”
李元霸想也不想,脱口道:“当然......”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原来王蝉儿已伸出右手两指,直戳向他眼睛。所幸他眼见得快,忙跳将起来,躲避开去,惊道:“小师妹,你要干么?”
王蝉儿喊道:“我要戳瞎你的眼睛,谁叫你能隔物透视的。”说着伸手又要戳来。
李元霸一边躲开王蝉儿的手指,一边笑道:“你打赌输了耍赖不喝酒,还想刺瞎我的神目,要刺目灭眼么?”
王蝉儿哼的一声,道:“你见过我的雪鸽不是,你又怎么知道竹筒里装的是白手绢?”她看出雪鸽一见李元霸如见故人,情态亲昵,心中早觉奇怪。
李元霸微笑不语,伸手在两只雪鸽身上轻抚几下,才缓缓道:“原来这对信鸽竞是白羽派的信使,一个月前,我和它们还有一面之缘呢。”
王蝉儿听了才恍然大悟,笑道:“我说呢,你真有那么神,敢吹自己有透视眼通的功夫。快说怎么回事?”
李元霸便轻描淡写地说起自己救治雪鸽的情形。王蝉听了,去查看雪鸽伤痕,果然不假。一挥手,两只雪鸽振翅而起,向窗外飞去。她面带笑靥,点头道:“总算你还做了点好事,居然救过我的雪鸽。好了,既然这样,我谢谢你罢。”说着,拿过酒壶,倒满两个碗,自己拿起一碗,正色道:“这一碗我先干了,代雪鸽儿谢你了。”
李元霸哈哈一笑,道:“我替你爹爹将白羽扇戒带回给你,你就不该谢我么?”
王蝉儿听了,道声:“好!”又自倒了一碗酒,仰脖喝下,一抹嘴角边的酒水,道:“还有什么要谢你的,你都说出来罢。”
李元霸见她居然喝下两大碗酒,居然面不改色,暗暗惊讶,忽然想起龟蛇来,忍不住又道:“你的冰儿呢?我将它带回......”
王蝉儿一咬牙,又倒上一碗酒,捧起来又要喝下。李元霸伸手拦住,笑道:“好了,小师妹,你先别喝罢。菜还没上来呢,可别先醉了。”
王蝉将他的手推开,仰脖又灌下一碗酒,口中道:“呸,你当我不能喝酒么?要醉也是你、你先醉。”三碗酒下肚,舌头已经有些打结了。
李元霸见她居然豪爽喝下三大碗酒,顿显微醺之态,自己也将酒碗拿起,仰口干下,道:“好,果然是小师妹,爽快地很,我也陪你喝下这一碗。”
王蝉儿拿酒壶往他碗中倒酒,笑嘻嘻道:“好,你、你说要陪我喝酒,我喝几碗,你也要喝几碗才是.....”
李元霸见她还很清醒,只得也拿起碗来又喝下。两碗酒下肚,肚子便闹腾起来,暗道:“莫非毒药又发作了,才喝下两碗肚里便翻江倒海了,须得尽快将解药弄到手才是。”
又拿酒壶倒满两个碗,正要邀王蝉儿对饮,只听王蝉儿说道:“你、你还有什么想要我谢你的,全说完了么?该轮到我说了罢?”
李元霸将酒递给她,自己也捧起一碗酒,道:“小师妹,何必说什么谢不谢的呢,都是自己人,我们先干了这碗酒再说罢。”
王蝉儿脸上红扑扑的,将酒碗推开,道:“哼,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可别忘了才好,今儿一早,若不是我叫醒了你,你早就.......”说到这里竟打了一个隔,才道:“......死了。”
李元霸嘻嘻笑道:“什么死不死的,好好的,小师妹,我们说点吉利的话罢。”
王蝉儿道:“我偏要说死,你要怕死,你离开我远点,反正我一路下来都被人追杀,现下我的火龙儿死了,毒针也没有了,人家要是来杀我,也由得他......”已然醉眼朦胧,可是口齿仍清。
李元霸笑道:“你的火龙宝马虽然死了,可是你的蛇神冰儿还在呀,总不见你把它拿出来。”
王蝉儿听了,从腰囊中摸索出一个盒子,放到了桌上。李元霸也拿过玄竹杖,正要将火龟儿放出来,忽然转念一想:“这龟蛇二仙,正是江湖武林中人朝思暮想的玄武秘笈,这样公然拿出来大大不妥,须防周围耳目。”又将玄竹杖放在一边,不放火龟儿出来。
见王蝉儿要将盒子打开,忙伸手拦住,轻声道:“小师妹,先别将冰儿放出来罢,它可是个宝贝神物儿,小心别人偷了去。”
谁知王蝉儿